“唐成等四人,脅從作案,各打二十大板,罰銀五十兩。”
“柳氏…雖情有可原,但包庇屬實,罰銀一百兩,以儆效尤?!?/p>
“所有琉璃器、窯廠設備,全部沒收充公?!?/p>
五人叩頭謝恩——雖然罰得重,但至少…不用坐牢了。
退堂后,五人被當堂打板子。
“啪啪啪”的聲音在公堂上回蕩。
吳良挨得最重——他是主犯,加了十板。三十大板下來,屁股開花,站都站不起來。
唐成四人各二十板,也打得齜牙咧嘴。
打完,五人被扔出衙門。
趴在冰涼的石階上,看著街上人來人往,心里一片凄涼。
錢沒了,事業沒了,臉也丟光了。
只有柳蕓娘,站在不遠處,靜靜看著他們。
良久,她走過來,對吳良說:“還能走嗎?”
吳良搖頭,眼淚流下來:“夫人…我對不起你…”
柳蕓娘沒說話,叫來轎夫,把吳良抬上轎子。
又看向唐成四人:“你們…好自為之。”
說完,上轎離開。
四人趴在石階上,看著轎子遠去,欲哭無淚。
“現在…”吳陽呻吟,“怎么辦?”
“還能怎么辦?”唐成苦笑,“各自討生活去吧。”
五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,一瘸一拐地,朝不同的方向走去。
曾經的同甘共苦,曾經的發財大夢…
都像那些琉璃器一樣。
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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