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蕭然失神地喃喃道:“你高燒三天三夜,人都燒迷糊了還不停呢喃‘錢藏在內衣里,別送我去醫院,貴’。”
葉熹的指甲慢慢掐進肉里。
為這白眼狼真不值!
她17歲不顧和三位媽媽決裂,跟他私奔。
20歲領證,22歲生下兒子。
如今25,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都奉獻給了這個男人。
他卻和眾多鳳凰男一樣,上岸先斬意中人。
就在心里忿忿不平時,靳蕭然敷衍地拍了拍她的頭,“你去收拾一下,我現在去辦出院手續。”
沒再提離婚二字。
他前腳剛走,劉專護就跑到葉熹面前,小聲乞求,“靳太太,我都按你說的做了,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吧。”
她哭喪個臉,“每天晚上我一睡覺,身上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,抓心撓肺的太難受了。之前都是談小姐讓我把你關小黑屋,不給你飯吃,還加大劑量灌你藥的,我不過是收錢辦事,冤有頭債有主,你饒了我吧。“
葉熹收起剛才的偽裝,晃了晃二郎腿。
“你主子會知道我是裝失憶嗎?”
“保證不會!你苗疆毒的厲害我領教到了,之后不管誰問我,我都咬定你就是失憶。”
葉熹哼笑一聲,從身上掏出一包粉末。
“找三只鼻涕蟲,和這包藥一起文火煎熬半小時,一天分三次喝完。”
“謝謝靳太太!”劉專護感恩戴德地接過藥包,撒腿就跑。
葉熹看著她狼狽的身影,噗嗤一笑。
那苗疆毒不過是跟她三媽學的惡作劇,過段時間身體就能自行代謝。
要劉專護吃鼻涕蟲混玉米面,純粹是為了惡心她。
誰讓她當談小三的狗呢?
葉熹撣撣褲子上的灰,起身。
臨走前她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。
剛抬腿,就聽電視里的主持人問談妍兒。
“聽說追求談小姐的男士都排到塞納河了,那你有中意的嗎?”
葉熹看過去,屏幕里的談妍兒低頭勾發,嬌羞道:“還是等確定后再跟大家分享吧。”
主持人:“那就是有咯,大家有幸在今年能聽見談小姐的好消息嗎?”
談妍兒抬頭,從銀幕里和葉熹四目相對,眼神挑釁,“一個月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