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上一個區(qū)區(qū)的侯府庶子,可是陸少錚一往情深,死心塌地愛著她,她也很享受。
現(xiàn)在陸少錚要從她這里搬走,傅云汐覺得自己被奪走了什么,薛挽就是罪魁禍?zhǔn)住?/p>
她私下里又去找了陸少軒。
“到底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動手,難道你也怕了她?”
故意激將陸少軒。
陸少軒根本不需要,他自己已經(jīng)恨死了薛挽。
不僅毀了他的婚事,還敗壞侯府的門楣。
不過就是宰相隨口認的義女,值什么錢。
薛挽那樣不守婦道,處處勾搭野男人,說不定救了賀二公子云云都是借口,是爬上了賀紹的床,才被這么抬舉。
一個不知廉恥的下三濫的玩物。
陸少軒一想到薛挽和賀家親父子不清不白,就惡心得想吐。
多如牛毛的王公貴族想往相府送女人,薛挽遲早要失寵。
侯府居然被一個虛名唬住,愚不可及。
“她活不了幾天了,這種人盡可夫的蕩婦就應(yīng)該死在臭水溝里。”陸少軒說。
薛挽于侯府是骯臟的老鼠,可惡的害蟲,殺死她,天經(jīng)地義。
傅云汐得到滿意的答案。
她走后,陸少軒又讓小廝悄悄把梅纓叫過來。
——
轉(zhuǎn)眼到了宰相府大辦壽宴的日子。
侯夫人心思活動,想把陸書瑤帶出來試試水。
相府二公子親自登門下請?zhí)@一份殊榮是連榮親王府都沒有的。
康平侯府的地位今時不同往日,榮王未必還敢提要納陸書瑤為妾的事。
侯夫人權(quán)衡再三,心里七轉(zhuǎn)八折,把握不大。
因此赴宴當(dāng)天,把陸書瑤打扮得柔柔弱弱。
大家都換上春衫,陸書瑤還是一身夾襖。
臉上不施粉黛,唇色也是故意涂抹的蒼白,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病弱的氣息,一陣風(fēng)就能吹倒。
這次壽宴后,若是榮王府沒有動靜,日后便可說陸書瑤漸漸康復(fù),慢慢出來走動,若是榮王府舊事重提,那就說她舊疾復(fù)發(fā),納妾的事繼續(xù)拖著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