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著兒子,魏母又是噓寒問暖,魏遲靜靜聽著母親的關(guān)心,極為聽話孝順,魏母將這功勞歸功于魏遲與江攬月和離。
沒有江攬月,他們母子關(guān)系都變好了。
想到這,魏母不免嘮叨道:“如今你已看清江氏的真面目,以后就不要和她糾纏不清。既然已經(jīng)和離,我再為你尋一個大家閨秀娶回來打理家里。”
魏遲蹙著眉搖頭,他母親素來好心,只是容易辦壞事,避免橫生枝節(jié),便將與梁國公府的事,還有與江攬月和離真相告知。
聽完前者魏母笑得合不攏嘴,后半句笑容僵在臉上。
“遲兒,你要娶沈小姐我是一萬個支持,可你為什么要同意江攬月帶咱家的銀子跑路?便是你要娶沈小姐,也不必休了江攬月,她一介無依無靠的孤女,你就是貶妻為妾,她也不敢鬧騰。”
“要我說,就把她留在府里,做甚送去莊子上?小心她心大,將咱家的銀子卷走咯。”
魏母心疼的皺眉,昨日江攬月離開的急,她還未來得及查庫房,自然不知銀子都被江攬月拿走。
聽到魏遲的話再也無法淡定。
旁人不知她可是知曉的,魏家的家業(yè)都靠著江攬月操持,魏家明面上的產(chǎn)業(yè)實際上寫的都是江攬月的名字。
若是江攬月離開,他們魏府就剩下空殼子了。
魏遲自信搖頭,攬月對他的心日月可鑒,定會默默等著他。
至于那些身外之物,不必放在眼里,以后他會靠自己掙回。
“娘,我與攬月私下的約定你別往外面說,若是被梁國公府知曉,定會怪罪我們,待日后我在朝中站穩(wěn)腳跟,再接攬月回來當平妻。”
“另外做戲要做全,我已經(jīng)讓管家在內(nèi)城尋一處新宅子,過兩日咱們舉家搬進去。”
這宅子既然已經(jīng)留給攬月,他定會遵守承諾。
魏母一陣心疼,這個宅子價值千兩,兒子就這么送給江攬月?
果然是狐媚子,慣會勾引男人的心,不行,她必須去找江攬月要回魏家的東西。
還有江攬月的嫁妝也要握在自己手里。
……
一輛馬車緩緩停在莊子外,忠伯前來稟報時,江攬月在整理從魏府帶出的東西。
珊瑚擔憂看向江攬月:“夫人,定是老夫人派人來找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