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此,鄭中心里泛起嘀咕。
他謹小慎微,對誰都格外恭敬,就是為了保命,可一再退讓,就連枕邊人都嫌他窩囊了。
“下官決心投奔七皇子!到時還望大人引薦!”
“好說好說。”賈金也嘴角勾起,也不管女兒的死活了,約著鄭中去府里喝酒了。
碼頭水面重新結上了一層冰。
賈舒蝶醒了,看向泥墻,掙扎著起身,卻看到一個兩眼放光,神色貪婪的男人,她頓感不妙。
“你是誰?”
“娘子,我是你的男人啊。”高值放下手里的碗,脫下棉褲,搓著手要上床,見女人想跑,他一把抓住。
突然,變得暴怒。
“你跑!你還想跑!”
他握著賈舒蝶的手,拉出屋子。
“你跑得了嗎?”
賈舒蝶看著層層疊疊的山,徹底絕望了,這、這她哪能跑得掉,她哀求道:“我父親是戶部尚書,只要你放了我,我保管你富貴!”
“我不要富貴,我只要女人。”
高值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光棍,去抓魚的時候,卻撿到了一個小姑娘,他知道她穿著不菲。
但哪怕是公主,他也要睡了。
他饞女人饞瘋了。
“……”
慈恩公府前,林嵐早早就得到了消息,怕父母擔心,便沒告知,她和萍娘提著燈籠在門口等著。
馬車里。
謝清杳緩了過來,她看向對面的人,心里泛起漣漪,“喬小姐,謝謝你救了我,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,便盡管開口提。”
“我不是為了你。”喬竹心道。
說著,她倪向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男人,嘴角微微勾起,要是謝清杳死了,那么陳子燁的心就不會打開了。
靜王也會難過。
她的性格也不允許看到謝清杳被活活淹死。
謝清杳和祁柔下了馬車,兩人就被各自的娘親抱住了。
林嵐紅了眼睛,她道:“回府說。”
謝清杳渾身發燙,眼前也迷糊,進了月滿院,簡單洗了個熱水澡,便鉆進被褥睡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