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!”
片刻后,一桶冰冷的井水“嘩啦”潑在吳良臉上。
“啊!”吳良一個激靈坐起來,“下雨了?”
他抹了把臉,看見柳蕓娘站在面前,手里拿著那張協議。
“夫…夫人…”吳良酒醒了大半。
“解釋一下。”柳蕓娘把協議扔在他臉上。
吳良撿起來,借著燈籠光看了半天,越看臉越白:“這…這…我不記得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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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記得?”柳蕓娘冷笑,“名字是你簽的,手印是你按的。白紙黑字,還想抵賴?”
“我…我真不記得了!”吳良急得直跺腳,“我就記得喝了酒…他們讓我簽什么…我以為是詩會的簽到簿…”
“簽到簿?”柳蕓娘氣笑了,“簽到你占三成干股?”
吳良無言以對,只能跪地:“夫人,我錯了…我真錯了…”
“錯?”柳蕓娘轉身,“張管家,備紙筆。”
“夫人要做什么?”
“寫休書。”
吳良如遭雷擊:“夫人!不要啊!”
他撲上去抱住柳蕓娘的腿:“我發誓!我再也不喝酒了!再也不參加詩會了!這協議…這協議咱們退掉!就說我喝醉了不算數!”
“退掉?”柳蕓娘看著他,“你知道簽了名按了手印的協議,在大宋律法上意味著什么嗎?就算你喝醉了,只要不是被人拿刀逼著簽的,都算數!”
吳良癱坐在地,面如死灰。
這時,柴房的門悄悄開了條縫。
四雙眼睛正往外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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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房里。
“聽見沒?”唐成壓低聲音,“吳良又簽干股協議了!”
“三成干股…”吳陽咽了口唾沫,“五千兩投資,三成就是一千五百兩…”
“重點不是這個。”金燦燦皺眉,“重點是,吳良這下麻煩了。柳蕓娘不會放過他。”
唐世唐眼睛一轉:“咱們…要不要幫忙?”
“幫忙?”三人看他。
“對啊。”唐世唐說,“咱們要是能幫吳良解決這個麻煩,說不定…能得點好處?”
“怎么幫?”唐成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