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……都知道了?”
他的聲音干澀沙啞。
“嗯。”任平生點點頭,又喝了一口豆?jié){,“你昨晚那點酒量,就差把你們組織在東北的聯(lián)絡(luò)點都報給我了。”
許忠義的臉徹底垮了。
他閉上眼,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。
“行吧,栽你手里,我認了。”
“要殺要剮,給個痛快話。”
“動手之前,能不能讓我先吃個包子,做個飽死鬼?”
任平生被他這副無賴樣子給逗笑了。
他把裝著包子的紙袋整個扔了過去。
“吃吧,沒下毒。”
許忠義一把接住,也顧不上燙,抓起一個就往嘴里塞,吃得兩眼發(fā)直。
任平生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,淡淡地開口。
“我對你那些破事,不感興趣。”
“你是紅的白的,還是花的,都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
許忠義咀嚼的動作停住了。
他抬起頭,難以置信地看著任平生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任平生沒回答他,而是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,隨手扔了過去。
“自己看。”
文件輕飄飄地落在許忠義的腿上。
他狐疑地拿起,展開一看,瞳孔驟然收縮!
“軍統(tǒng)局人事任命……茲任命任平生為……上校督察?”
許忠義的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他猛地站起來,瞪圓了眼睛,反復看著那份文件,甚至還湊到鼻子前聞了聞,想看看是不是偽造的。
“我操!”
“上校?!”
“你他娘的怎么辦到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