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夜色正濃。
而屋內(nèi)的這片刻溫情,卻比外面的任何星光,都要明亮幾分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許忠義是被一陣劇烈的頭痛給疼醒的。
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宿醉的后遺癥讓他整個腦袋都快要裂開。
“嘶……”
他揉著太陽穴,努力回想著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喝酒,吃肉,跟他們?nèi)说膽c功宴……
齊思遠摸到倉庫被棒槌逮了……
然后呢?
然后,陳明走了。
他和任平生到任平生家里。
他們倆繼續(xù)喝酒……
喝著喝著,自己好像就……上頭了?
然后他好像,借著酒勁,跟任平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。
許忠義的臉色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。
他說了什么?
他好像……把他這次回沈陽的真實目的,他潛伏的身份,全都……吐露了個一干二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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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,讓他瞬間清醒,手腳冰涼。
他娘的!
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破嘴!
酒精真是個害人的玩意兒!
許忠義心里破口大罵,冷汗順著額角滑落。
他暴露了。
在一個軍統(tǒng)特務面前,暴露了自己紅黨地下黨的身份。
這跟在閻王爺面前蹦迪有什么區(qū)別?
任平生會怎么對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