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哦哦哦,是。”張遂小聲道:“柳先生,王爺的毒可解了?”
“王爺的毒。。。。。。”柳敬義沉聲道。
“咳咳,父王的毒還未完全清除,柳兄也盡力了。”嬴弈咳了幾聲,望了柳敬義一眼道。
“不錯,王爺的毒目前只解了一小部分,余毒也延緩了發作時間,但也遷延不了太久。”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這可如何是好啊!”張遂急的團團轉,哀求道:“柳先生,你一定要救好王爺,只要您能救好王爺,讓末將做什么末將都愿意。”
“張將軍請起,我有些事想問問張將軍。”嬴弈笑道。
“殿下但說無妨,末將定然知無不言。”
“張將軍,請問父王是何事中的毒?你們可有追查?”嬴弈望著張遂的一雙環眼沉聲道。
張遂被望的有些心虛:“就幾天前王爺還好端端的,第二日五更不見王爺點卯,將士們都很奇怪,王爺平日里從無這等怠惰之事,大伙等到日上三竿,實在不放心,來府中探望,才發現王爺已然中毒昏迷。”
嬴弈皺眉沉吟片刻道:“王爺的侍衛呢?那三名內衛呢?他們可曾發現什么?”
“弟兄們來時,那三名內衛早已身死,看情況是刀還沒拔出來就被一擊斃命。弟兄們搜查了將軍府,只發現柴房里有一個小廝服毒自盡了。”張遂目中閃過恨意。
“他們的尸體還在嗎?可有看出來是哪家的功法?”嬴弈心中一動問道。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末將怎么會想到這些,人當場就料理了。”張遂撓撓頭,訕笑道。
嬴弈一陣無語。
“那個小廝呢?你們可查過這小廝的來歷?”嬴弈有些不甘心,又追問道。
“這狗雜種叫大三,炎州人,無父無母,常年在外做些活計混日子,兩月前骨利人入關劫掠,大三也被擄走,王爺帶兵殲滅了骨利人,救下了被擄的百姓,收留了一些無家可歸的在府中,這大三也就是那時候入的府。”
張遂目中閃過殺氣,恨恨道:“大三這狗雜種,不念王爺救命之恩,反而下毒暗害王爺。王爺中毒后,弟兄們在大三的房中搜到了數萬錢。弟兄們氣不過,將這狗雜種尸體千刀萬剮,扔到了山里喂狼。”
“錢呢?”嬴弈問道。
“什么錢?你說大三那雜碎收的錢?都給弟兄們分了。”張遂笑道。
嬴弈一陣無語,你們毀尸滅跡也就算了,連贓款都分了?
“好了,我明白了,張將軍,今日之事千萬不可對外人說起。”嬴弈鄭重道。
“末將明白!”張遂應了一聲,告辭離去。
“嬴兄,你為何要瞞著這張將軍。”柳敬義不解道。
“父王在府內中毒,定然是有細作,這大三很可能是個幌子,被推出來頂缸的,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,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,我想找出這個細作。”嬴弈沉聲道。
“你打算怎么找呢?”柳敬義桃花眼里泛起春水,盈盈的盯著嬴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