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辱使命。”嬴弈笑道。
“哎呀!太好了,王爺有救了啊。”張遂大喜,做了個請的手勢:“還請殿下和柳先生為王爺診治。”
柳敬義仔細(xì)檢查了一番輕聲道:“所有人都出去,任何人不得打擾。”
房門關(guān)閉,嬴弈和張遂等人焦急的等在門外,過了將近一個時辰,張遂焦急道:“殿下,王爺真的沒事嗎?這個柳先生行不行?”
嬴弈望了他一眼淡淡道:“我相信柳兄。”
張遂見狀,雖然仍舊焦急的走來走去,但也不再多話。
嬴弈道:“張將軍,有一事還請將軍相助。”
“殿下還請吩咐。”
“有一位李沐月姑娘,為父王提供了藥材,她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骨利騎兵,是我和柳先生救了她,她無處可去,正在前來受降城的路上,煩請將軍派兵接應(yīng)。”
張遂先前聽嬴弈說要求助,神色有些不虞,聽到是李沐月提供了藥材后,立刻變臉喜道:“末將這就去安排。”
“軍中以軍職相稱,將軍不必自謙。”嬴弈淡淡笑道。
張遂嘿嘿笑著離去,嬴弈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陷入了沉思。
父王這毒中的很是蹊蹺,恰好在嬴玥帶兵南下平叛時中毒,這兩者是否有什么聯(lián)系?
父王中毒之后,骨利人頻頻入關(guān),邊防篩子一樣到處都是口子,難道父王沒有整頓邊境防務(wù)嗎?
顯然不可能,嬴信這等名將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。
最后一個問題,怎么中的毒?毒是誰下的?嬴信并未受傷,顯然是在日常生活中中的毒,那么下毒的只可能是身邊的人。
“吱呀”一聲,門被推開,柳敬義面色蒼白的站在門口:“毒已解了,只是有些虛弱,還需再靜養(yǎng)一段時日才能蘇醒。”
他似是用盡了精神,搖搖欲墜,嬴弈一把扶住他坐在榻上,按住他脈門渡了些真氣過去,柳敬義調(diào)息了一陣,蒼白的面容這才有了些血色。
“柳兄,歇息一會兒。”嬴弈給他倒了杯茶。
“無妨,只是真氣有些透支了。”柳敬義瞥了他一眼嘆道:“又不是誰都像你,人形九凝珠,真氣無窮無盡。”
“柳兄,你能判斷父王中的這九霄斷魂,是出自何人之手嗎?”
“聽我娘提起過,這九霄斷魂出自炎州神鶴宗。怎么了?你知道是誰下的毒了?”
“神鶴宗。”嬴弈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,腦中不斷在思索。
神鶴宗位于公王嶺余脈金牛山上,而金牛山正位于大秦和骨利的交界處。那么答案就很顯而易見了。
“殿下,已經(jīng)安排了人去接李姑娘了,王爺如何了?”張遂走進(jìn)門笑道。
“噤聲!”柳敬義不滿斥道。
“哦,哦哦哦,是。”張遂小聲道:“柳先生,王爺?shù)亩究山饬耍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