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到一個問題。
“是啊!魔教和北莽合作,等于通敵叛國,這種大事,姜荷一個打雜的憑什么知道?”
呂炎沒說話。
靜靜地和洪濤對視。
“原來如此,涉及隱秘,大家都別問了。”洪濤心下微驚,幫忙找補(bǔ)。
肯定是林、孟兩家在暗中協(xié)助!洪濤暗想。
他可是收了林孟兩家好處的,不能泄露。
然而。
這就導(dǎo)致,在所有人心中,呂炎變成背景滔天的公子哥。
能夠輕而易舉逮住一條大魚,上趕著給他送功勞。
那背景得多大啊?
不能是皇帝老兒的私生子吧。
“兄弟啊,我稱你一聲老弟,沒冒犯吧?”王放都被嚇一跳。
甚至有一些年輕貌美女性,頻頻朝呂炎送秋波。
渴望進(jìn)步的,正琢磨該送什么禮,才不顯得唐突,又不失禮數(shù)。
呂炎苦笑:“哪能呢,王大哥,和你做兄弟,是我的榮幸!”
王放拍拍胸脯:“那就好,那就好?!?/p>
洪濤陪著老儒生往監(jiān)牢走,回頭笑道:“今天參戰(zhàn)的捕役兄弟,沒傷的歇息兩天,有傷的治傷,歇到傷愈為止,所有費(fèi)用由府衙掏!”
“頭功是呂炎的,其余人也有次功!”
“想辦慶功宴的話,賬目從殿前司走,你打報告,我批條子!”
傷情不重的捕役們紛紛歡呼:“謝大人??!”
呂炎高興的同時。
不禁感慨,有些時候,哪怕知道他在收買人心,你還會感激涕零,心生好感。
慶功宴從傍晚持續(xù)到華燈初上,入夜時分。
老儒生下手不重,純?yōu)榘l(fā)泄,負(fù)傷的也強(qiáng)撐著來了。
二十多號人喝得醉醺醺。
“兄弟啊,不是我和你吹,老哥當(dāng)年也是十里八鄉(xiāng)有名的俊后生”王放大著舌頭吹噓。
呂炎堅決發(fā)揚(yáng)酒桌精神。
碰杯灑一半,嘴角淌一半,喝下一小半。
至今仍舊保持清醒。
“咦,兄弟,你酒量不錯嘛!”王放摟著呂炎肩膀,驚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