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風險,西門慶可不敢冒。
畢竟在冷兵器時代,盔甲從來都是很重要滴,對戰力的提升也是最強的。
要不然,歷朝歷代也不至于天天嚷嚷私藏甲胄是為謀反重罪。
最起碼,一個訓練有素的士兵,穿上全甲之后,以一敵十輕而易舉。
龍二山千余的土匪,此時固然全都來了,只剩一個楊志和嘍啰在看家。
但這么多人,要是不借助二龍山的地形優勢來玩游擊戰和伏擊戰,只是硬碰硬的真玩命,那想跟這幫甲兵打個平手,都是難事。
正因如此,西門大官人這幾日便搞上了發明創作,再借助公孫勝的法術,人造了如今這幅局面。
不消片刻,這孟州的百余甲兵,便因事發突然,眼睛忽然間被風沙迷了,而看不見戰況,只得胡亂劈砍。
但西門慶她們
而被殺的丟盔卸甲,亂了陣型。
而此時,二龍山一種嘍啰眼睛上蒙著紗布,勉強視物,一擁而上,紛紛給他們扒了甲胄。
沒了甲胄的士兵,眼睛還被風沙給迷了,人數上也不占優勢,外加張青和孫二娘兩口子聯手搞死了十余人,魯智深掄死了近二十人,西門慶天降正義點死了三十余人……
這些軍漢早已不成氣候。
待到風沙散去時,已然被一哄而上的眾人大開殺戒,亂刀砍死,不留活口!
此時,公孫勝急忙差人散了法壇,走向武松。
張青和孫二娘也急忙趕過來。
魯智深扛著水磨禪杖,嘴里叼著一條狗腿,腳步匆忙而來。
西門慶輕點樹梢,抖抖袍袖,優雅落地,站立武松面前。
人,到齊了。
武松淚眼朦朧瞧著眾人,哽咽的說不出話來。
魯智深伸手搶了身邊嘍啰的刀,一把刺向武松面前,挑開了二百斤沉的鐵枷,問道:“武松兄弟,灑家這一聲哥哥,可沒讓你白叫吧?”
武松喜極而泣,甩開了枷鎖,攥起了拳頭:“諸位兄弟,俺武松謝過了!若有來世……”
武松話未說完,魯智深當場一個變臉,質問西門慶:“怎地他還說來世呢?莫非說,咱們做到這份上,他也不愿意上灑家的二龍山嗎?這和你說的不一樣啊慶兒!”
西門慶無奈一笑,只是說道:“魯大哥莫要著急,如果不出意外,武松在跟你上二龍山之前,怕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做。而這件事,他沒有自信會成功,也不能確定還能不能活下來。”
此言一出,眾人當即臉色凝重。
他們也都猜到回事什么事了。
武松朝眾人拱手抱拳,直截了當道:“西門慶說的不錯,此時有一事,武松必然要去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