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嫂嫂前來助你!”
“兄弟莫怕,哥哥助你!”
西方也鉆出來一仙風道骨的老道,他身前還有一幫嘍啰,將法壇香爐搬抬出來。
自然就是公孫勝了。
他此時左手持拂塵,右手持松紋古定劍,步罡踏斗,畫符念咒。
“疾!”
一聲大喝過后,平地忽的起了狂風,一時間飛沙走石,黃沙蔽日。
公孫勝哈哈大笑一聲:“哈哈!該你了!”
之間樹梢之上,西門慶面帶怪異銅鏡,瀟灑施展起輕功,圍著這百余甲胄軍漢輾轉挪移,雙手六指揮舞不停。
那自然就是六脈神劍了。
每一指點下去,幾乎都能精準點中一甲胄軍漢的眉心。
那可真是,揮手便死上個!
他特意教魯智深錘銅片,特制了幾副銅眼罩,好方便自己這邊的人能在風沙之中視物,對這些甲胄軍漢行程降維打擊。
這銅眼罩,顧名思義,便是銅片做成的眼罩。
薄薄的銅片被捶打成連體雙桃的形狀,邊緣和中央都鉆上了密集且排列整齊的小孔。
透過小孔,就可以看清眼前事物了。
雖然數量不多,但十幾二十個還是有的。
西門慶魯智深公孫勝孫二娘張青幾人外,那二龍山上有些戰力的,也得帶上了這銅眼罩。
余下的嘍啰,西門慶便讓他們在眼上蒙了紗布或是薄布。
雖然效果不如銅眼罩好,但總比沒有要強上許多。
最起碼,漫天的風沙不會迷了眼睛。
這真不是他多此一舉,而是此戰必須得這樣做。
如若不然,二龍山的嘍啰們只有刀棒沒有甲胄,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這百余甲兵的對手。
即使是西門慶魯智深這等高手,一旦被甲兵圍住,也是沒有辦法脫身的。
畢竟,刀劍難破甲,縱然百般精妙武藝,你在對方不破防的情況,發揮不上用場。
再一個,人太多了。
一旦被圍,士兵前仆后繼,魯智深那禪杖掄都掄不起來,就算勉強掄的起來,那也殺不過來。
一等到力竭,自然便要被擒住的。
這個風險,西門慶可不敢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