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床上這么一晃悠,被子下面的人猛然坐了起來,原來是周亞楠。她頭發(fā)一甩,看到是我,臉色就有點發(fā)冷:“是你?”
我立即跳下床,急切地解釋說:“周小姐,對不起,我沒有看到床上有人,進門就上了床。真是太冒昧了。”
她問:“你真的沒看見?”
我說:“是真的,是真的。要不然你下來,我鉆被子里面,你推門進來看看,不留心看的話,是真的看不出來被子下面有人,因為床太大了!”
大概她看到了我焦急的樣子,臉色緩和了下來,說:“沒關系。”然后,從床上下來了。
很快,她就跟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一樣地說:“本來我是上來跟你聊會兒天的,可是,進來后你卻不在。我以為你在睡覺,就進來了,想不到這里也沒有人,知道你有可能回家了。”
“看到了床,我就想到你給按摩腹部的時候,那種熱熱的、又酸又麻的感覺,真好,真舒服。我躺下再感受一下的時候,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。”
看到她高興起來,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:“我去找了一家駕校,說專職學習是三個月考試,每天學半天的話,是半年。還有一年的,這要根據(jù)自己的時間來決定。”
“那你就去學嘛,選時間短的。”
從內(nèi)室出來后,我把那張宣傳頁給她看,她說:“七百九十元是吧,我給你交。”
“不用,我有錢。”
“有錢那是你的,這是因為工作學開車,報銷是應該的。等會兒我把錢給你送上來,你去報名就是了。”
“不用,真的不用。”我也沒打算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他們,讓他們給交學費算什么?
她臨出門的時候,笑著說:“肖先生,你想好沒有,讓我用怎樣的方式感謝你?”
“我說過了,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感謝。”不用什么感謝,只要你以后始終對我溫柔以待就好,就怕跟剛才在床上那樣對我甩臉子。
“要不我請你吃飯吧,就咱們兩個。聽說海濱廣場有個海上餐廳,我還沒去過,你能不能帶我去領略一下那里的風光?”她走到寫字臺前面,雙手撐在桌面上,彎著身子看著我。
她雖然穿著外套,可是里面竟然沒有穿羊毛衫,而是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。領口很低,而她的飽滿又太過豐滿,致使那上面露出了兩個弧形的半圓,就跟天上的彎月一樣。
又…又…,這可怎么讓我睜眼,特別是那一眼看不見底的溝壑,那么深,給人無盡的神秘感,不由得讓人遐想萬千。
她明明看到我在那里盯了一會兒,但卻無動于衷,連挺直一下身子都沒有,那意思,就想讓我看個夠一樣。
我不好意思,頭低垂下來,
她在催促:“行不行,你說話啊?”
突然,我竟然產(chǎn)生了一個不好的想法,她不是富豪的千金么,不是傲氣十足的港姐么,不是有大小姐脾氣么,我得征服她!
我救了他爺爺,還把她多年的痛經(jīng)治好了,她嘴上說要感謝我,可是,只要她不高興,還是該瞪眼就瞪眼。
剛才我真是沒有看到床上有人,她的臉立刻就沉了,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,腦子里突然冒出了“伴君如伴虎”這句話。
大小姐脾氣就是任性,就是喜怒無常,想翻臉就翻臉。
我打算給她改改脾氣,讓她以后對我俯首帖耳的。
于是,我答應了:“行,但今天下午不行,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“明天后天都行!”她很高興。
她走了,在轉身的時候,她不經(jīng)意彎了下身子,差點看到那飽滿的全貌,擔心被發(fā)現(xiàn),瞬間把目光移開了,沒能看真切。
她往門口走去的時候,看到她身材好妖嬈,那小蠻腰,柔軟得如同搖曳著的柳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