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琢磨,這包煙該怎么處理呢?是給他留著,明天高群來送材料的時候讓她給曹凱祥帶回去,還是我抽了呢?
擔心周亞楠上來發現,我把煙放進了抽屜里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我有些左右為難了。是出去吃,還是在員工食堂吃?
出去吃,很浪費,在員工食堂吃兩三頓的錢,在外面一下子就能造上。如果在食堂吃的話,可我現在已經不是神都賓館的人,去員工餐廳吃好像很不合適。
周逸軒和他孫女吃飯不用出門,一天三頓,到點就有專人送進房間。
想來想去,還是出去吃利索,順便去駕校報上名。
聽說我原來學廚師的那個技術學校開設了駕駛班,在那里學是最好,離三姨家近。
到大廳的時候,又碰上了吳金玲,她問我去干什么?我沒說是去吃飯,只說出去辦點事。
“肖成,一塊吃了午飯再去辦事也不遲,反正早晚都是要吃的。”
我說不用了。忽然想起了他爸爸瘸腿的事,就問:“你爸爸的腿好點了沒有?”
“還那樣。醫生都說,已經沒有治愈的希望了。我們也死心了,是治不好的,白花錢。”
我聽吳金玲說她爸爸的腿是摔的,不是先天性的。于是就對她說:“下午下班的后,我到你家去一趟,看看你爸爸。”
“怎么想起看我爸爸?”她驚異地問。
“是看看你爸爸的腿。我才學會針灸,看能不能給他治好。”
“真的?可是,我爸爸說他已經是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,沒治了。”
“試試么。有句話叫什么來著,死馬當成活馬醫。說不定還真能灸好那!”我說。
“肖成,你要是真能把我爸爸的腿治好,我、我就嫁給你!”
“那可不行,你爸爸就你這個寶貝疙瘩,你得嫁個有錢有勢的人家,好給你爸爸養老送終。我,啥也沒有,還是不要考慮了。”
“我就要…,就要嫁給你!”她臉紅了,是羞澀的紅云。然后低下頭跑著去吃飯了。
我騎自行車一口氣趕到了技校,管理人員全都下班了,就問傳達室的大爺有沒有開設駕駛班。
大爺說是有,可是這里沒有場地,租用了原來的迎圣小學,駕校和汽修班都在那里。
我看到過迎圣小學,就在去小紅姑姑家那條路上,離這里大概有二里多地。
找了個小餐館吃飯,然后再去駕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