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駙馬府的路上,氣氛很尷尬。
身為錦衣衛的朱武一邊駕著馬車,一邊聽著車廂中猶如裹了蜜漿的女人哼唧聲,差點就把馬車駕到溝里去了。
他眼神復雜的望向車廂,知道這些權貴們玩得花,但沒想到他們玩得這么花!
穿越過來的三年的經歷,加起來都不如眼前這般操蛋!
車廂里一共三人,大理寺丞俞秋,即將成為駙馬的狀元郎左公旦,還有一個美艷貴婦!
如今,那美婦人正在駙馬身下肆意承歡,玉容嫣紅,甜甜膩膩,那是春情難耐的人婦羞顏,與那白花花的羊脂白玉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那喘息聲是那樣的撩人,聽得朱武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!
他之所以震驚,一是因為不敢相信他印象中的端莊賢惠女子,竟然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
二來,是因為這貴婦的身份,俞秋的發妻——白玉鳳!
當朝駙馬,竟然當著下屬的面,與他的嬌妻顛鸞倒鳳,而被擠在角落的大理寺丞非但沒有半點羞憤,反而兩眼發光,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。
完了,駙馬還得甩出他那句經典口頭禪:“便宜你小子了!”
而俞秋則恬不知恥的回道:“多謝駙馬!感激駙馬!”
這些人都特么瘋了!
而此時,隨之動靜越來越大,朱武終于忍不住在心里罵開了:“媽的,還是陛下欽點的敕命夫人呢,什么溫良賢淑,端莊貞烈,全特么是狗屁!”
“當著夫君的面任人輕薄,真特么賤!”
很快,馬車抵達駙馬府,左公旦與俞秋勾肩搭背的下了馬車,親熱的仿若親兄弟一般。
徒留那名曰白玉鳳的美婦,宛如一灘香泥般躺在車廂中喘著粗氣,不管不顧。
敕命夫人,在權貴面前,不過玩物而已!
看著那入府的二人,朱武搖了搖頭。
這世道,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!
旋即,朱武便轉頭望向車廂,猶豫半晌,還是撩開車簾:“夫人,那個”
“呀!”
里頭隨之傳來一道尖叫聲!
此時這敕命夫人,宛如受了驚的小白兔,哦不,是大白兔一般,衣衫不整的蜷縮在角落,臉上帶著難為情的羞赧,既有小家碧玉的嬌羞,又有大家閨秀的端莊,更有那娼寮女校的嫵媚,看得朱武那叫一個心癢難耐。
見此尤物,朱武終于知道為何駙馬獨好人妻了,這些權貴在意的并非肉體快感,而是精神上的享受——這些可都是良家婦女!千金難買啊!
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自己騷媚的一面,那份新鮮、那絲生澀、那縷嬌羞、那聲泣昑,甚至那滴瑩淚,在那些風月情人上怎么體會得到?
最終,還是白玉鳳先打破沉寂,怯生生道:“官人,讓你見笑了!”
朱武一臉尷尬:“夫人不必介懷,這世道誰活著都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