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斌回答,聲音里帶著肯定。
蘇白想起王姐的遭遇,明白了其中的關聯。
培訓機構吸收大量現金流,用于房地產投資。
高房價迫使家長更加焦慮,進一步投入教育培訓,還輕輕點了點頭。
一周后,在各方壓力下,鑫隆資本發布聲明,否認與這些培訓機構有直接關系,稱只是財務投資,聲明里的措辭十分謹慎。
但聲明發布不到兩小時,趙斌就找到了他們直接參與經營的證據,包括內部會議記錄和郵件往來,還把證據打包發了過來。
“蘇哥,要現在公布嗎?”
趙斌問道,心里已經做好了發布準備。
“再等等。”
蘇白回答,手指還在桌面上輕輕敲著。
蘇白約見了幾個受影響最嚴重的家長,其中包括那位在咖啡店討論報班的女士,選在一家安靜的茶館里見面。
她現在后悔不已,臉上滿是自責,還時不時擦著眼淚。
“早知道這樣,還不如多陪陪孩子。”
另一個父親說,聲音里帶著愧疚和無奈,頭也低了下去。
“我加班加點賺錢,全扔進培訓班了,結果”
蘇白把證據交給他們,還特意叮囑要妥善保管。
“這些或許能幫你們維權。”
家長們成立了一個維權聯盟,開始有組織地追討損失,還推選了幾個代表負責和相關部門溝通。
媒體持續關注,事情越鬧越大,成為本地最熱門的新聞話題,熱搜詞條也掛了很久。
這天晚上,蘇白接到一個陌生來電,號碼隱藏了歸屬地,還特意看了眼來電顯示。
“蘇先生,我們談談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語氣。
“你是?”
蘇白問道,身體也微微繃緊。
“鑫隆資本,吳世豪。”
對方直接報出身份,沒有多余的寒暄。
蘇白沉默片刻,還是拒絕了對方的提議。
“我們沒什么好談的。”
“關于那些培訓機構,我可以補償家長們的損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