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錢?”
蘇白問道,目光還在王姐臉上停留。
“兩個月租金。”
王姐聲音發抖,眼里滿是絕望。
“我哪還有錢?”
蘇白看向那個法律顧問,對方正微笑著遞名片給其他圍觀者,拳頭也悄悄攥了攥。
當晚,蘇白整理好所有資料,包括培訓機構的違規證據、租賃市場的問題,以及鑫隆資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,還把資料按類別分了類。
他匿名將這些材料發給了幾個不同的部門。
市場監管、教育、住建。
一周后,本地媒體報道了培訓機構亂象,重點提到了預付費和資質問題,報紙頭條用醒目的標題吸引著讀者。
有關部門宣布開展專項整治,官方網站上發布了整治方案。
王姐最終拿回了部分租金,在另一個小區找到了新住處,雖然不大但環境干凈。
搬家那天,蘇白去幫忙,手里提著幾個裝滿雜物的紙箱。
“謝謝您。”
王姐說,眼里滿是感激。
“我們決定不給聰聰報那么多班了,讓他有個快樂的童年。”
聰聰在院子里追逐蝴蝶,笑得很開心,清脆的笑聲在院子里回蕩。
然而好景不長。
幾天后的深夜,蘇白接到林婉的電話,語氣里滿是驚慌。
“蘇先生,培訓中心那邊出事了!”
蘇白趕到時,培訓中心門口圍滿了激動的家長,大家情緒激動地拍打著緊閉的大門。
原來這家機構突然關門,老板卷款跑路,門口還貼著一張潦草的“暫停營業”通知。
家長們預付的學費全部打了水漂,一個個又氣又急,還在大聲喊著要說法。
“我交了三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