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為黃貴生瀾江市第一神醫的名頭!
這一輩子,黃貴生不僅救治了無數病人,同樣桃李滿天下,瀾江市哪家醫院院長沒去聽過他的課?
然而,今天卻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這般羞辱,黃貴生如何不氣?
“憑你沒把我表妹的病給治好唄,還憑什么啊?”
楊蘭雙手抱著膀子,撇撇嘴白了黃貴生一眼。
“中醫能治病?哼,就靠著一些樹葉子,甚至蜈蚣等昆蟲都能入藥,你不覺得可笑嗎?還有你們中醫的望聞問切,摸摸手腕脈搏,就能知道患者得了什么病,是不是太神了?”
劉洋連連反問,“如果隨便摸一摸,看一眼,就能確診患者病情病因,還要醫療設備做什么?”
“還要我們西醫做什么?”
“咱們國家引入西醫,不就是證明中醫不行,無法治病嗎?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黃貴生越聽越氣,肺都要氣炸了,一時竟找不出話來反駁。
“好了,別說了!”
喬鎮山有些生氣地瞪了劉洋一眼。
“老爺,外面來了一位年輕男子,說,說是來找老婆的。”喬鎮山剛想讓劉洋滾蛋,保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。
“嗯?找老婆的?是不是走錯路了?”
聞聲,喬鎮山更郁悶了,當他喬家大院是什么地方,誰都能進來找老婆了?
“老爺,這是他給的,您瞧瞧。”
保姆趕緊把信封遞了上去。
喬鎮山將信將疑打開,只掃了一眼,瞳孔驟然放大,“快,快請人進來。”
“是,老爺!”
很快,保姆去而復返,身后跟著一名打扮略顯寒酸的年輕人,白色體恤衫,寬松的直筒牛仔褲,一雙帆布鞋。
不過,男子身材高大魁梧,板寸頭干凈利落,略顯黝黑的國字臉透著陽光。
“是你,陳子焱,你,你這個勞改犯,你什么時候跑出來的,你越獄了?”
然而,沒等喬鎮山開口,楊蘭臉色大變,神情惶恐。
怎么是他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