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這個,夫君沒聽到其他風(fēng)聲?”她問。
裴墨染頓了頓,他道:“那個玉容惹你不快了吧?不必有顧忌,她若對你不敬,你只管罰。”
她陰陽怪氣道:“別人今日可是拿出了兩國邦交壓我,我哪敢???”
裴墨染登時惱了,“她真這么說?”
“遲國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小國,還沒大昭邊陲的一個郡縣大,何來邦交?大昭不攻打它,只是國庫不充盈罷了。
那個瘋女人,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。將來若是興起戰(zhàn)事,我第一個滅了它!”
云清婳遞給他兩個橘子,示意他剝,“夫君不許好戰(zhàn),百姓沒余錢交稅!”
“我知道,我要把江山經(jīng)營好,將來交到咱們兒子手里。”裴墨染蹲在她身前,熟稔地剝橘子,“今日的藥喝了嗎?”
她頷首,“喝了?!?/p>
他似笑非笑,眼神帶著不易察覺的邪氣,“當(dāng)真?”
“不信你去問飛霜啊?!痹魄鍕O指著門外。
“何必去問?我檢查下就知道了。”語畢,他探著脖子,吻上她的唇瓣。
唇齒糾纏,曖昧氛圍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
云清婳的輕推著他的肩膀,可換來他的更熱烈的吻,掠奪她的呼吸。
吻畢,云清婳呼呼喘著氣,她的臉蛋漲得緋紅。
橘子她也沒心情吃了,看見裴墨染就來氣。
“娘子的身子是不是暖和了?”裴墨染一臉邀功的表情,得了便宜還賣乖,“不必謝我,這是為夫該做的。”
她剜了他一眼,“滾去沐浴!”
“遵命?!彼咔埃脵C在云清婳臉上親了一口。
云清婳捂著臉,又惱又無奈,“臭不要臉!”
裴墨染心情不錯,蠻蠻罵他,在他這里跟夸她差不多。
……
另一邊。
紅杏齋。
玉容搬進(jìn)來才知道這里靠近冷宮,別說皇上,就算是宮女、太監(jiān)都甚少來此。
她氣紅了眼,當(dāng)即想要搬回鐘粹宮。
可陳如燕說什么也不答應(yīng),命宮女、太監(jiān)在外面攔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