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梗上的力道這才松了些許:“早這么聽話,不就好了。”
說著還拿起一旁的皮鞭,淫笑著。
鞭打聲和女人的嬌吟聲,交織在一起。
男人在床*事上不懂得如何憐香惜玉,只按著他自己的喜好來。
兩人從月上樹梢一直折騰到月上中天。
女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,身上的傷痕添不少,下體更是已經流出黃色的不明液體。
男人卻饜足地將人一腳踹下:“爽了便滾!臟東西!夜夜被人騎的浪貨!”
女人便是當時被分去淘麥麩的姑娘。
她死死咬住牙。這幾日,王管事盡將她派去性情暴戾的兵痞身邊服侍。
她知道,只有把王管事伺候好了,以后的日子才可能好過些。
在這軍營中,雖在重整軍紀,但架不住姑娘們投懷送抱。
只有那個賬中的兩個女人……似油鹽不進!
她不甘心,憑什么只有自己活在地獄。
女人趕忙爬上床,跪在男人面前,嬌媚道:“大人,奴今天路過那彪悍婦人的帳子,聞著一股好濃的藥味,那女人是不是要死了哇?”
男人猛地起身,又掐住她的脖子:“你說什么?藥味?”
女人的眼淚不自覺地便流了出來,勉強道:“千真……萬確。”
男人松開手,冷哼道:“小蹄子,等著,不想死,便來乖乖伺候本大人。”
說著又將面前女人壓在身下。
一夜未眠……
天還沒亮透,王管事張開雙手,任由身邊女人給他系好腰帶,手指卻被他不耐煩地甩開。
兩人直奔云熙的帳子,果然,一股淡淡的藥香就飄了過來。
王管事手腕猛地一揚,皮鞭抽在帳外的木樁上。“里面的人,給老子滾出來!”
“天不亮就來作妖!”此時的阿雙已經去伙房干活了,云熙掀簾而出。
云熙沒說話,目光卻死死釘在王管事身側的姑娘身上。
云熙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這姑娘是同她們一批被擄來的,可卻真正成了人人可欺的營妓了。
此時正親昵地靠著王管事的肩頭。
云熙心心下了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