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起來,生活再苦,也得有個念想不是?”李伯匆匆將人扶了起來。
他走出帳子,沒再提擲骰子的事,腳步卻比來時沉了許多。
風還在吹,也帶著遠處隱約的骰子聲。
只是這一次,云熙覺得。
李伯又回來了!
藥童來得快,不僅送了藥,還把頭一副給熬好了,熱乎著。
阿雙喝下藥,喘勻了些,猛地坐直:“云熙妹子,你那柴——劈完了?”
她那手勁,往日里劈柴總得耗到后半夜,實在不是干粗活的料。
云熙這才想起,自己為阿雙忙活了半天,嘿嘿笑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
阿雙沒再多說,拽起她就走:“走,姐幫你。”
“那你這邊……沒事嗎?”云熙猶豫道。
“李醫官借走我的時候,可沒說什么時候還。”阿雙狡黠一笑。
……
月上樹梢時,云熙給阿雙姐煎了第二副藥,才挨著草席睡下。
這夜,阿雙的呼吸,明顯勻多了。
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內,卻正上演著一出活春宮的戲碼。
凌亂的床榻上,女人一絲不掛,身上滿是青紫交加,還有各種咬痕。
卻還是按著男人的意思,柔情似水地用嘴將他身上的衣物依依褪下。
陶醉地在男人身上胡亂摸著,啃咬著,聲聲叫著。
手順著腹部慢慢往下滑……
她“啊”地大叫一聲,眼睛睜得滾圓。
王管事——
是……是太監!
男人感受到女人身體突然的僵硬,一把反撲過來,將她死死壓在身下,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眼睛里滿是鄙夷:“怎的?小騷蹄子要爬本管事的床,現在又不想伺候了?”
女人的臉越來越紅,似要喘不上氣,她死死閉著眼,艱難求饒道:“大人……放……放過奴……奴……奴好好伺候大人。”
脖梗上的力道這才松了些許:“早這么聽話,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