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勁兒逐漸上頭。
楚一依只覺得,頭腦暈沉,眼皮子沉甸甸的,眼前的東西都在旋轉,模糊起來。
雅廂的門再次被人輕輕地推開了。
一抹朱雀紅閃身而入,徑直朝著她這里走過來。
楚一依嚶嚀一聲,扶著額頭,身子搖搖晃晃:“池……宴清?”
對方低低地“嗯”了一聲:“是我。”
楚一依想開口說話,只覺得舌頭都不聽自己使喚了一般,干張嘴,竟然發不出聲音。
她想,一定是太子不放心自己,派池宴清來送自己回國舅府的。
她一個踉蹌,就直接撲進了對方的懷里。
對方并沒有說話,一只手臂攬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,毫不留情地將她轉個身摁在了酒桌上。
然后粗暴地一把抽下了她腰間的束帶。
衣衫頓時凌亂。
對方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,帶著急切,撩起了她的裙擺,四處游走。
楚一依心知肚明,對方想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。想要掙扎,卻覺得渾身酥軟無力,想大聲呵斥對方的無禮,也說不出話來。
嗓子里只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。
“不……要。”
對方的手非但沒有停,反而更加得寸進尺,變得放肆。
褻褲絲滑落地,楚一依被大手結結實實地禁錮在酒桌之上,無法轉身看清身后之人的臉,只看到桌上的杯盤狼藉。
酒壺翻倒,在酒桌上滾了一圈之后,落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疼!從未有過的疼痛,令眼淚瞬間模糊了她的眼睛。
男人朱雀紅的錦袍覆上她的臉,金絲祥云滾邊在她眼前無限擴大,粗糲的金線摩擦著她的臉。
她聽不到男人的聲音,只能聽到對方急促而又粗重的呼吸聲。
無休止的折磨,與心底里的驚恐令她眼前一黑,徹底地昏迷了過去。
靜初新宅。
結彩張燈,喜氣洋溢。
御林軍的訓練已然初見成效,御林軍無論是精神風貌,還是協同作戰能力,全都有了顯著提升。
皇帝檢閱之后龍顏大悅,給了池宴清七八日的休沐,讓他全心準備大婚之事。
池宴清終于卸下千鈞重擔,撒歡一般飛來靜初的新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