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殺害我祖父的,乃是刁德明派來的人,他與此事又有什么關聯?”
“你放心,刁德明只要還活著,就一定逃不出上京。我一定會親手將他抓獲,送到你的跟前,任你處置。”
靜初帶著濃重的鼻音,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池宴清默了默,出聲道:“我知道,你找不到你的親生父母,或許一輩子都會有遺憾。
但你要知道,你現如今已經有了我,日后侯府就是你的家,你的身邊也從來不缺真心對待你的朋友與親人,你不要讓此事成為你的執念。”
靜初沒想到,他竟然還能說出這樣一本正經的話來。
失落道:“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一切隨緣吧。”
不久,白家大爺也得到消息,回府奔喪。與白二叔坐在一起,商議白老太爺的身后之事,并且問起白老太爺的死因。
白二叔全都如實地說了。然后說起姜時意的身世,又提及白老太爺臨終之時所說的話。
“父親十分篤定地說姜時意是在說謊,靜初壓根就不可能是白老太爺的外孫女。
所以現在我也不敢確定,姜時意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,她是不是你十九年前失蹤的女兒。”
白家大爺皺起眉頭:“除此之外,父親還說了什么?”
“父親彌留之際,只說了兩個字,聽著似乎是在念叨什么男嬰。”
“男嬰?”白家大爺一愣。
“他說話含糊不清,我也不太確定,聽著的確是這兩個字不假。”
白家大爺“嘶”地倒吸了一口涼氣:“我隱約記得,當初父親跟我說起此事時,曾經說過,當時,他給那個婦人剖腹取子,生下來的是個男嬰!”
“啊?”白二叔大吃一驚:“男嬰?那靜初……”
“所以父親才篤定,靜初不可能是那個婦人的女兒。”
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,”白家大爺十分篤定地道:“我還記得,父親當時說,那個為首的黑衣人見是個男嬰,十分興奮,立即抱著男嬰就離開了。
父親還猜疑,這個婦人定是什么有權有勢的男人養的外室,目的就是為了借腹生子。所以才會不顧那婦人的死活。”
白二叔沉默片刻之后道:“此事我得跟靜初說一聲,免得她再像姜家這般,記恨起我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