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陳二丫就和陸國富準備回陳家莊了。
陸國富也沒有落了面子,在供銷社買了幾包桃酥和幾瓶黃桃罐頭,給老陳買了一條煙一瓶酒。
陳二丫也穿了一身新衣服,不管自己過得怎么樣,反正要讓外人看著過得不錯。
兩人回到村里的時候正是中午,大家沒啥事干三三兩兩的坐在村頭聊天。
“你原來說陳劉氏家的兒媳婦兒怎么了?”
一個婦人出聲好奇的問道,她不是忘記了,而是想再聽一遍,畢竟村子里面的樂子不多,最近就陳劉氏家里比較紅火。
“那還用說,惡人自有惡人磨,陳劉氏這個瘋婆子這段時間可是被兒媳婦折騰的不輕。”
“你又不是沒見村子里最近出現的那些個混混,那都是陳劉氏兒媳婦的哥哥。”
最會講故事的婦女開口說道,眾人都非常的感興趣。
“那姑娘倒是好本事,哥哥還多的,那天結婚的時候我就看到有不少哥哥跟過來。”
“哪能是啥正經哥哥,我看啊,都是情哥哥。”
“不能吧?”
這種事可不能亂開玩笑,要是在那幾年,這是要被浸豬籠的。
“那還能有假?那些哥哥哪里像親家,我家里二丫家里頭不遠,上次還看到那幾個哥哥打華強和懶漢陳呢。”
又一個人開口說話了,懶漢陳是他們給陳二丫的父親起的綽號,這么多年了,就沒見懶漢陳正經下地干過活,久而久之也就有了這樣的綽號。
“嘶~連懶漢陳都被打了?咱們都多長時間沒見過懶漢陳了。”
“那得很久了,一年都見不到幾次,種地的時候還來踩幾個腳印,平時那就是在床上躺著,跟癱了一樣,掃把倒了都不扶的。”
“現在好了,有人治他了,這兒媳婦可是個厲害的。”
“正常,遭報應了唄,你看陳劉氏借咱們錢什么時候還過,經常欺負人,遲早也會被別人欺負。”
一個矮瘦的婦人幫腔說道。
“有福媽,陳劉氏借誰家錢也不可能借到你們家去啊,就你家那情況,耗子進去都得哭著出來,哪有錢借給別人。”
另外一人開口挖苦道。
“這話說的,我們家今年分的糧食也不少,等有福長大了,看看誰比誰強。”
有福媽驕傲的開口說道,她和她男人都沒福氣,半輩子了沒過過好日子,所以給兒子取名叫有福,希望兒子以后能生活的好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