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。
趙剛子就帶著附近的幾個木匠,進了林子里面找木材。
“剛子,你這圖紙上的東西我們看的懂,主要是打這么長的柜子干什么?家里能放下啊?”
其中一個木匠叫楊社娃,和趙剛子一個村的,不屬于村里的大姓,聽說爺爺是當年逃難過來的,做的一手好家具,此時疑惑的開口問道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,是我兒子的買賣要用,我這個當老子的也不懂,他怎么說就怎么弄吧。”
趙剛子語氣中帶著驕傲,趙國安是真的給他長臉。
“國安這孩子我從小看著就不一般,這不,買賣都做到城里去了。”
“就是啊,剛子哥,我聽我家那口子說你家都搬到城里去了?真是享福了。”
……
雖然趙國安前天搬家的時候看到的人不多,但總歸是有幾個人看見的。
一傳十十傳百,基本上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,在場的不少人來給趙剛子幫忙的時候都帶上了自家的小子,就想著能不能走趙剛子的關系給謀個前程。
其中就包括當時堵過趙國安的麻子和三娃,他們根本不想來,好不容易趙國安這個瘟神走了,他們可以過幾天好日子,結果老爹非帶著他們往上湊,幸虧回來的是趙剛子。
當時幾人被趙有德叫過去的,讓給趙國安一點教訓,被趙國安揍了的時候還不服氣,想著什么時候一定要找回廠子。
結果沒想到還沒過一段時間,趙有德居然被警察給抓走了,聽說還是趙國安給弄進去的,連趙有德的父母都喝藥了,這要是跟趙國安沒關系他們都不信,實在是太殘暴了。
后續他們也聽老爹提起過一嘴,趙有德本人都被弄去西北挖沙子了,判了好些年。
自那以后幾人在村子里低調多了,沒事都不咋出門,就害怕什么時候碰上趙國安。
“享什么福啊,城里都沒啥認識的人,待著一點都不自在。”
趙剛子擺擺手謙虛道。
“剛子,國安在城里做啥生意啊?方便透露透露不?”
一人擠眉弄眼的問道。
“害,這有啥不能說的。”
“小買賣,就是跟縣政府合作弄什么電影院,我也不太懂,就在這種粗活上面幫幫忙。”
趙剛子嘴上謙虛,但是臉上放肆的笑容出賣了他。
大家看到趙剛子囂張的嘴角沒有說什么,畢竟人家兒子優秀,有這個資本。
麻子和三娃的老爹也沒有提出來讓孩子跟著趙國安做事,現在提出來不是讓趙剛子難做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