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盍大當(dāng)家,這才一會兒功夫不見,就如此想念洛某了不成?還特意帶人前來相送?”
“莫不是洛某給盍大當(dāng)家的須彌戒里錢財不足以買下那些玩意兒,盍大當(dāng)家急著跑來追債不成?”
面對三大玄氣五重凌空境高手,洛一緣還出言調(diào)笑,那股子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似乎一點都沒有把危險放在眼中。
一見到洛一緣,盍天青的心頭又是一陣猛然地抽搐,他卻全然當(dāng)做是財帛即將到手的興奮,將先前的顧慮完完全全拋在腦后。
目光鎖定在正調(diào)息著的石長發(fā)身上,盍天青的臉色一下就好看了不少,露出幾分得意地笑容。
“看起來,洛兄弟這位護衛(wèi)似乎脫不開身啊,不如就由我們珍寶齋好人做到底,送洛兄弟一行人一程如何?”
三人臉上的興奮勁兒根本隱藏不了,全是一副樂開了花的笑容。
就連最為擔(dān)心的石長發(fā),都在調(diào)息的狀態(tài)下,根本不能出手,也就意味著眼前的一行人,就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,由他們予取予求。
“盍老弟,和他們廢話這么多干什么?”
聶旭大步上前,一把將盍天青按到身后,臉上疤痕扭動,怪笑著說道:“姓洛的,你若是識相,就將身上的財物全部交出來,或許我們心情好,還能給你留一條全尸,不然的話,若真的讓我們動手……”
“恐怕你這樣的小白臉,會真正明白,什么叫做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面上爬滿傷疤的聶旭,最為憎恨、嫌棄的,就是洛一緣這等臉上白白凈凈的人,一見到他,就讓他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記憶。
十根手指幾乎在同一時間閃爍著火焰的光輝,洶涌的玄氣威壓如潮水一樣向著洛一緣所在的位置涌去。
“嗯?”
向來無往而不利的玄氣威壓,卻蹊蹺無比地從洛一緣地身上穿透了過去,連帶著馬車,甚至是在不遠處盤膝而坐的石長發(fā),都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。
那種離譜的感覺,就好像只是一陣柔和地清風(fēng),無比溫柔地?fù)崦^面頰一樣,或者比這樣的比喻還要夸張。
“怎么?珍寶齋不是一向打開門做生意的么?什么時候也做起了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(dāng)?”
“還是說,盍大當(dāng)家你見財起意,看中了洛某手上這些須彌戒,想要來多討要一些?”
正說著話的功夫,洛一緣指尖輕彈,數(shù)枚須彌戒就在他的掌心滴溜溜地打轉(zhuǎn),每一枚戒指色澤光韻,都與先前所展示出來的相差無幾,顯然都是個中上品。
“嘿,你手上果然有不少好玩意兒,盍老弟,這次你當(dāng)記首功才是,這些須彌戒,就是拿去賣了,都可以換回好大的一筆財富了!
”
尚有些許疑惑的聶旭,注意力已經(jīng)全部被這些須彌戒給轉(zhuǎn)移了開去,完全忘記了方才玄氣威壓根本沒有產(chǎn)生任何的效果這回事兒。
盍天青被聶旭的言語所提及,卻是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這當(dāng)中的彎彎繞繞,他的眼皮不知為何又狠狠跳動了幾下。
多年以來積累的第六感似乎正對他做出最后的警示,但唾手可得的龐大利益,卻也在同一時間對他的理智做出拼命的拉扯。
“洛兄,非是盍某人要刻意針對,實在是財帛動人,要怪,也只能怪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這個狗屁不通的道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