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她像是坐了起來,伸手捅了我一下,說:“我往里面去,在你外面,總感覺要掉下床一樣。”
我默許。我以為她會下床,然后從一面再上來。想不到她是要從我身上跨過去。
可是,當她爬到我身上的時候,她停下了。我仰躺著,而她是趴著的,因為只穿著貼身的衣服,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壓在了我的身上,讓我感受了個淋漓盡致。
我很明白,她是我的表妹,不能想太多,努力把自己的思想控制在當下。好不容易等她過去,我才得以喘上這口氣來。
她躺下的時候是緊挨著我的,我立即往外挪了差不多半米寬。
很快,她發(fā)出了均勻的呼吸聲,我也閉上眼睛入睡了。
早晨醒來的時候,她還是在我的懷里臥著。擔心她醒來后會尷尬,我從床上下來,穿上衣服出了臥室,怕打擾到她,我把門也帶了過來。
洗漱后,出門下樓。從高睿門口經(jīng)過的時候,我輕手輕腳的,生怕讓高睿聽到。
可是,高睿就跟知道我要下樓早就等在門口一樣,我剛一站在她家門口,門就開了。她笑笑,說:“昨天晚上就聽到你的動靜了,而且還帶回來一個人。你剛才下樓的時候,盡管小心翼翼的,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。”
說完,她對著我笑,是那種偷笑,或者是叫壞壞的笑。
我忍不住問:“你啥意思?”
“我笑你啊。現(xiàn)在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你一點也不老實,已經(jīng)學會金屋藏嬌了。”
“你在說啥啊,我沒聽懂。我去買飯,附近有沒有賣的?”
“我也去買早餐,走吧,我?guī)闳ァ!闭f著,她走在了我的前頭。
她穿得非常隨便,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蘿卜褲,彈性很大的那種,上衣竟然是一件花棉襖,肥肥大大的。而且披頭散發(fā),好像剛從床上爬起來。
我走在她的身后,笑了。想不到上班時穿著那么講究的一個人,在家就跟個做家務(wù)的老娘們沒有啥兩樣。
她似乎知道我在偷笑,回頭看我正在打量著她:“笑話我穿得邋遢是吧?你說家里就我和寶,我打扮起來給誰看?有那功夫,還不如多睡會兒那。”
我說:“跟你上班時,那是判若兩人啊。”
“上班的時候,男人多,我感覺在前邊走,后邊就有好幾雙男人的眼睛在看。那個時候,我感到特別的自豪,走路都格外有勁。可是,在家里我就是穿得再時尚,也無人欣賞。”
高睿只買了四個胡蘿卜餡的蒸包,她說自己吃兩個,小寶吃兩個,上班的時候順便就送小寶去他奶奶家了。
我買蒸包,還買了油條,看著就不是一個人能吃得了的。高睿看著,接著就先回去了。
因為這是第一次出來買東西,我隨便走了走,算是熟悉一下情況。
等我回去的時候,月月告訴我說:“剛才高睿來了,她問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就來了?接著她就走了,也不知道是啥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