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肖成不是幫我治好了痔瘡么,這兩天我感覺好像又長出了什么,不舒服,我讓肖成來看看,是不是還有殘留需要清除?”
“看了沒有,不要緊吧?”
“看了,沒啥事。”接著,說:“高群,你來得正好,趕快陪肖成喝一杯。”
“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能陪肖顧問喝酒,是我最大的榮幸。”
坐在餐桌前,高睿拿出了兩瓶白酒,說:“我看看你們誰能喝過誰?”
我說:“因為特殊原因,我今天晚上不能喝太多,只要一杯。希望你們姐妹不要為難我。”
高群就說:“那就都少喝一點。說實在的,酒不是什么好東西,適可而止吧。”
她看了看桌上擺著的六個菜,問:“姐,你說我敲門的時候你正在做飯,我怎么看著這幾個菜全都是從佳肴店里買回來的呢?”
我在看熱鬧,安靜地聽高睿再編個啥樣的理由。
“高群,實話跟你說吧,你敲門的時候我們正在臥室的床上,肖成給我看痔瘡那。”她編得倒也順理成章。
高群是相信還是沒相信,從臉上看不出來的。
但是,對我卻始終充滿著熱情,主動端起酒杯,說:“我姐不喝酒,今晚我陪你。其實,去勝利水庫回來的時候,我們好像論過年齡,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弟弟?”
“那我就叫你二姐吧。”
“二姐?”她突然有點懵。
我指了指高睿,說:“她是大姐,你是二姐,難道不對?唉,現在只要我認識的,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,我都要喊哥或喊姐,怎么就沒有叫我大哥的?”
“年齡擺在那里,沒辦法。”高睿說。她現在已經恢復了常態,不像剛才,懶洋洋的給人一種病態之感。
她累壞了。在地板的被子上滾的時候,她完全占據主動,功夫發揮得也淋漓盡致,那真叫一個賣力。
她都累癱了,剛剛還過陽來。
我說:“其實,你姐已經能喝酒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當然。她和你一樣,能喝酒,只是因為痔瘡經常的復發,很痛苦,不敢喝而已。”
高群就說:“姐,原來你可以喝酒了?那今天招待這位小弟弟,就開張喝吧。”
她倒也不在乎:“那就喝。喝了酒呼呼地睡上一晚,應該很幸福。”
我笑笑,接話說:“今天晚上你就是不喝酒,也會一覺到天亮。”
高睿抿著嘴偷偷地樂了,一臉的春意盎然。
高群看著姐姐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