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進駕駛室,啟動發動機就開上了大街。
她開得很穩也很快,扭頭瞥了我一眼,說:“肖大哥,說請你吃飯你不同意,說讓你幫我個忙,你也不同意,而且還掛了我的電話。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了。”
“做得有點唐突,還希望你理解。一個被從魔爪中救下的女孩,對于恩人,連說句感謝的機會也沒有,你能想到她是怎樣一種心情嗎?其實,與你通完電話后,我就來了,一直等在這里,差不多一個小時了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笑笑,說:“其實,我已經把那天的事情忘了。舉手之勞,何足掛齒?”
“你已經忘了,可是,被救的人會忘嗎?這可是要刻骨銘心的,一輩子也忘不了。你總得理解一下別人,給別人一個心情舒暢起來的理由吧。”
“你一口就什么也拒絕了,你還讓人家吃得下飯,睡得著覺嗎?”
她一邊開車一邊說,說得我無法回答,只是笑。同時,心里也在想,或許她說的也有點道理,那就隨她吧,愿意帶我去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想不到她把車開進了青年湖公園,而且把車直接停在了青年居酒店。說:“到了,下車吧。”
這個地方我還真是熟悉得很,跟蘇愛平沒少吃過飯,住過宿。
我太高估自己了,根本就對青年居酒店不了解,算是知道一點皮毛吧。
下車后,她帶我上六樓。
蘇愛平帶我來的時候,只是知道一樓吃飯,二樓是客房,對于其它樓層有什么經營項目,我是一概不知。
從正門進去后,有一個通道直通樓后面,這里竟然有電梯。
我始終以為這個酒店里沒有電梯,原來還是在后面。我就納悶了,我不知道正常,見多識廣的蘇愛平也不知道嗎?
可能她知道,但是,我們一層吃飯,二層睡覺,三層以上從來沒有上去過,也用不著電梯啊!
進入電梯后,我剛要好好端詳她的時候,電梯卻到了六樓。
從電梯出來,在走廊里走了一段后,她推開了六一二的房門。
進門后,我看到除了一張精致的餐桌外,還有一張兩米多寬的長方形沙發,也可以稱其為床。
在門的一側,站著一位穿紅色短裙的女孩,上身是黑色的吊帶,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,讓這房間里頓時增添了春天的氣息。
康艷菲說:“先讓這位服務員小姐帶你去洗個澡,好好放松一下,然后我們吃飯。”
服務員就站在了套間門口,輕輕地把門推開,說:“先生,你請。”
我以為只是一個供休息的內室,進門后,原來是一個浴室。
浴室很大,有水池,邊上還有淋浴和可供按摩的榻榻床。
水池里的水很清澈,水面上冒著熱氣,女服務員伸手進去試了下水溫,說:“先生,不涼不熱剛剛好,你要不要先泡一泡?”
我看看她,又搖搖頭,她仍然笑著,把我帶進更衣室,說:“衣服放這里就好,等你泡完,我進來給你搓背。”說完,笑盈盈地走了。
我進更衣室,把自己脫了個精光,就進了大池。
舒舒服服地泡了一會兒,把身上的老陳灰搓下了一層后,剛要出來,女服務員又進來了,她換上了三點式,直接滑進了水里。
我立馬蹲下,手也捂住了小肚子下面。啥也沒穿,純粹的裸身,她可是女的,即使在水下面,也是若隱若現能看得見的。
服務員打開一個小瓶,倒進水里,立刻就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沫,還散發著一股茉莉花的香味。
這樣,水面被白色泡沫所遮蓋,屁股以下的位置什么也看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