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佳被我抱住后,掙扎了幾下。因為我抱著她很結實,大概感覺到掙扎也是徒勞,就不再費力氣了。
可是,接著她就緊張起來,說:“你要干什么?快點放開我!姓肖的,你給我聽著,要是敢胡來,我就和你拼了!”
束縛住了她的雙手,可是,對于卻捂不住她的嘴,她又說:“我們雖然是沒有血緣關系的表親,但是,也不允許你這樣對我!你、你這已經屬于侵犯了!”
我急忙解釋:“你想啥呢?我可是什么想法也沒有,抱住你,是不讓你打我,不讓你踢我,因為你不挑地方地踹我,我受不了!”
“你放手啊,這樣不好,真的不好,會出事的!”
我就想逗逗她:“依我看,這樣挺好的,我可以不用被你打。你說說,會出什么事?”
“會出、出那種事……我告訴你,我還是完整之身,你要是強行給我破壞了,我真的會殺了你!”
我一聽,她這是在往不該想的地方想,于是,就對她說:“你保證不再打我,不再踹我,我立馬放了你!”
“我不打了。我又累又困,要回去睡覺。”
為了不讓她多想,我放開了手。
她又哭又鬧地讓我放開她,可是,當我真的不再抱她時,她卻安靜地依偎在我的懷里好一會兒才離開。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或許她感覺到這樣暖和,后悔讓我放開她了吧。嘿嘿,我偷著樂,因為吃虧的不是我。
她坐起來,雙肘放在膝蓋上,雖然看得不是那么清晰,可是因為緊挨著,她什么動作還是能分辨出來的。
她沒有走,也不再說話,就那么坐著,不知道在想啥。
我推了她一下,催促道:“你不是困了么,去睡覺啊。”
她突然一拳頭砸在我的胸膛上,說:“我是來找你算賬的,憑什么走?”
我的胸膛雖然結實,可是,也承受不住她的突然襲擊啊,當然,她的力道很微小,可是,驚嚇度卻是一樣的。
我坐坐了起來,捂著胸口說:“你打疼我了,肋骨都可能斷了。”
“你少賴人,這么厚的胸膛連我這個小拳頭也承受不住?哼,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!”
“是真疼,你打在肋骨上了。”我說。
她還當真相信了,竟然伸出手在我的胸膛上一通亂摸,說:“沒事,死不了!”
在這期間,我任由她的手在我胸膛上慢慢地觸摸,如同按摩一樣,舒服得只想唱兩句。
接著,她說:“鬧了半天,你說的那些全是糊弄我的,是你偷偷地跑到我門口的。我想知道,你到底是想聽什么還是想看什么?”
“你為什么老是想我去給你打開的門,真的不是我。我是看你害怕的直往我的懷里鉆,我才故意說是我干的。不然的話,你就是再回去繼續睡覺,也怕是睡不著。”
“我是好心,全被你當成了驢肝肺。那我現在收回我的話,總可以了吧。”
“你不要裝出一副冤屈樣,不是你,你怎么說得那么逼真。聽到了從我房間傳出的動靜,是我哭泣的聲音,所以,你好奇,還是另有企圖,總之,你站在了我的門口,還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。”
“這可都是你自己敘述的,你這么快就不承認,更說明你心里有鬼。其實我只是想知道,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啥也沒看到。根本就是在睡夢中,能看到什么?”
還是無法打消她心里的疑慮,可見她當時做著的事情簡直是太見不得人了。其實,那時候她房間里雖然亮著燈,當我發現門一開,嚇得我趕緊回來了,真的是啥也沒看到。
于是,我說:“咱倆也別耗著了,我發個毒誓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