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好意思多看,收回了目光。
她說:“肖成,自從你幫我醫治好痛經后,第一次來,就是擔心有什么意外發生。今天有你陪著,我什么也不用怕了。”
她指著兩排椅子,說:“你就坐這里等我,不要進練功場。”
我點點頭:“嗯,我等你。”
她邁開長腿走了進去。當她融入那些女子后,我發現她個子最高,身體最挺拔,肌膚最白最亮,真正的鶴立雞群,那些已經在練習的女子頓時黯然失色。
我知道這是一些有身份的女人,普通女子這個時間都在工作,哪有這樣的閑工夫。
再說了,這個場地也不是白來的,而且還有教練,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夠買進場費的。況且健身館施行的是會員制,交一次好幾千。
她們非富即貴,肯定一點的是她們都是有錢人。
這里的座椅上只有我一個觀眾,我擔心直勾勾地看著周亞楠被她發現會很尷尬,就依靠在椅背上裝作閉目養神。
這樣瞇縫著眼睛,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。
我在想,如果能跟這樣的洋妞有過一夜風流,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。
想到自己的渺小,嘆息一聲,只能這么想想,做個夢而已吧。
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,周亞楠過來休息,并從包里拿出飲料來喝,一開始就給我了,我一直拿在手里,還沒有喝。
她坐在另一張椅子上,但卻緊挨著我。我悄悄看她,額頭上有細微的汗珠,臉頰白里透紅,胸脯比平時起伏得有些急促。
她真的好美,但卻像玫瑰,只能欣賞,不能采擷。
休息過后,是教練統一輔導階段,她說:“最多半小時,就結束回去。”
我說:“好。”
當她們排成一長溜,女教練在前邊帶領著一起做的時候,雖然不是十分整齊,但是,卻給人賞心悅目之感。
就在這時,進來了一胖一瘦兩個年輕人,頭發都很長,給人男不男女不女之感。他們身上的酒氣很大,醉醺醺的。
我以為是那兩位練功女子的家人,或是男朋友什么的,女子在這里練功,他們去喝酒了。
可是,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勁。
他們的眼睛都色瞇瞇的,臉上也是那種淫邪的笑,而且指指點點的,大有把人家女孩子吃掉的架勢。
一會兒,我聽到他們在嘰嘰咕咕:“過去摸一下,就是死了也值了。你敢不敢?”這是那個瘦子在說話。
胖子說:“你怎么這樣問,我還有敢不敢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