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祜淚流滿面。
他慌了。
回想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,跟死沒區別了。
辱罵皇嗣,言語沖撞,隨便一條都夠他掉好幾回腦袋了。
衛南伯見此,不說他也知道自己兒子都干了些什么事。
“殿下,犬子頑劣,若是沖撞了殿下,還請殿下恕罪,若最不可恕罪,犬子當憑殿下處置!”
衛南伯神態凝重,看著不像是客套話。
想想也是。
作為伯府二公子,整天在外面闖禍。
今日敢沖撞皇子,明日就敢謀朝篡位。
如此禍患,留著也是害人害己。
徐元面無表情,看不出其心中所思。
張祜顫著身子,艱難的擠出一抹干笑,朝著徐元試探性的問道:“殿,殿下,家父衛南伯,您……應該不會殺我的吧?”
徐元淡漠道:“不殺?你當你爹是法外狂徒?”
一句話,嚇得張祜瑟瑟發抖。
“贏詡!”
徐元一喚,贏詡拔劍。
鏘的一聲響,利劍高舉。
只需徐元下令,張祜便會人頭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