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四個混混,此刻已經全部躺在地上。
抱著胳膊或者腿,發出殺豬般的哀嚎。
整個過程,武義甚至都沒用上那位老人教他的國術招式。
他怕一不小心,把這幾個人給打死了。
飯店里,只有那幾個混混痛苦的呻-吟聲。
所有食客都瞪大了眼睛,看著站在場中的武義。
剛剛躲到后廚的服務員,更是嚇得臉色慘白。
范江臉上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。
武義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,一步一步,走到了范江面前。
范江嚇得連連后退,直到后背撞上墻壁,退無可退。
“你……你別過來!”
“我哥是范海!你敢動我,他不會放過你的!”
武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回去告訴你哥。”
“打你的人叫武義。”
說完,他不再理會這個已經嚇破膽的家伙。
他轉過身,走到仍然僵在原地的呂秋嬋身邊。
“我們走。”
臨出門前,武義的腳步頓了一下,回頭看了一眼還癱在墻角的范江。
“對了,記得把砸壞的桌椅和碗筷錢結了,我這人,不喜歡占小便宜。”
說完,他拉著呂秋嬋,直接走出了飯店。
呂秋嬋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驚魂一幕中完全掙脫出來。
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懵。
“回神了。”
武義在她眼前擺了擺手。
呂秋嬋的視線終于有了焦點,她猛地看向武義,急切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。
“你……你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?”
武義笑了笑,活動了一下肩膀,發出幾聲細微的骨節脆響。
“就那幾個貨色,還不至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