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。”
謝承言的聲音沙啞得厲害。
謝承言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扣針,將那條銀蛇取了下來,隨手扔在地毯上。
緊接著,是指尖。
他的手指順著那敞開的領口,一點點往下滑。
指腹帶著薄繭,劃過那敏感細嫩的皮膚,激起一陣陣細密的電流。
“唔……”商悸悶哼一聲,想要推開那只手,卻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,根本使不上力氣,“別碰我……”
“噓……別動。”謝承言并沒有停下,反而變本加厲。
他的手指在那精致的鎖骨上打著圈,然后一路向下,隔著那層薄薄的真絲,在那勁瘦的腰線上曖昧地流連。
“熱嗎?”謝承言在他耳邊吹氣,“我看你臉都紅透了。”
商悸確實熱。
那種熱不僅僅是因為酒精,更是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,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點燃。
“謝承言,你是瘋了嗎?”
“我是瘋了。”
謝承言不再廢話。
他低下頭,在那張因酒精而變得殷紅的唇瓣上,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“唔!”
起初只是嘴唇的磨蹭,帶著點試探和安撫,像是怕驚擾了什么。
但很快,那種偽裝的溫柔就被撕碎了。
謝承言的手扣住商悸的后腦勺,強迫他仰起頭,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。
這是一個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。
舌尖蠻橫地撬開齒關,長驅直入,掃蕩著每一寸領地,汲取著那帶著酒香的津液。
商悸被迫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,呼吸被掠奪,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塌。
“唔……唔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