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事情都被處理得干凈,他沒什么好怕的。
“你們北梁就是如此對待使臣嗎?”林秋實冷哼一聲,“今日之事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,那北梁和西夏的和親怕是要再想想了?!?/p>
“林使臣不必放狠話?!苯迫疽稽c不惱。
“本郡主若是沒有證據,怎么敢把您抓來呢?!?/p>
“什么證據?”
“本郡主知道,你殺了劉員外,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,萬萬沒想到林員外會把你的罪證藏在肚子里吧?!?/p>
這話一出,林秋實瞬時瞪大了眼睛。
江云染伸出手,一旁的鏡花遞上來一個血布包著的東西。
“本郡主也是解剖了劉員外的尸體才發現的,沒想到林使臣藏得這么深,哦,不對,本郡主如今應該稱呼你林春景吧?!?/p>
“你也不必急著否認?!饼R思也從一旁走過來,將一沓賬本扔在林秋實的面前。
“我做過比對,你的字跡和這賬本上的一模一樣,而這賬本是十多年前,林春景所寫,你就算否認,也沒有用了?!?/p>
“本王這里還有十年前的卷宗?!?/p>
“巧了,孤這里也有。”
林秋實看著面前這些證據,也不知怎么的,忽然癲狂地笑了起來。
“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,我就應該一把火燒了那個姓劉的,還是太仁慈了,給了他一個體面一點的死法,這才讓你們有了可趁之機。”
“沒錯,我就是林春景,但你們知道又如何呢?”林秋實話音剛落,便朝著一旁的柱子上撞過去。
江云染驚呼一聲。
林秋實可不能有事。
林秋實活著,是他們北梁占理,說不定和親一事也會有轉機。
但若是林秋實死在北梁的地盤上,那可就有些說不清了。
謝景辭自然也知道這一點,從一開始他就注意著林秋實,見林秋實準備尋思,他急忙上前一步阻止。
誰知道林秋實忽然從袖子中掏出匕首,直直地朝著謝景辭刺過去。
謝景辭能躲的,但他余光瞧見江云染的瞬間,忽然不想躲了。
“謝景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