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把書摔在桌上。
半晌。
屋里靜靜的。
秦時喝冷茶,不接茬。
“你啞巴了?”
秦時挑眉毛:“你又沒問我,我多嘴什么。”
賀聞淵火大,很想打人。
榮王世子不是東西,康平侯府也嫌命長。
找個由頭抄家算了。
秦時看他臉黑似鍋底,開口嘲笑:“你的小牡丹花寧死不跟你,你還上趕著關心人家,幫人家報仇出氣,多犯賤。”
賀聞淵撿起兵書砸他頭上:“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。”
他自然是生了一會兒氣的。
但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牡丹花不是專門長刺來扎他。
凡是欺負到她頭上的,都要被她扎一下。
他便欣慰了。
有心機,有狠勁,獠牙藏在花瓣里,更加合他的胃口。
賀聞淵揉捏手里的荷包。
這是剛才在佛堂,他從她腰上扯下來的。
很好聞,和她的味道一樣。
他的牡丹花雖然自己會刺人,榮王府和康平侯府算計她的人,依舊不能輕饒。
賀聞淵又招手把秦時叫過來,低聲吩咐了點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