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丫頭”
蘇沛年傻眼了,他雖然嘴上說蘇安禾在蕭關替他穿戴過甲胄。
但那也是在蘇安禾情愿,或者是在他軟磨硬泡拿好處引誘的情況下才實現的。
這是怎么回事?
自家閨女怎么給魏寧穿戴起來就這么順手呢?
蘇沛年看了一眼魏寧,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五味雜糧的感覺,總感覺心里莫名空嘮嘮的。
“謝了!”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魏寧也是穿戴好了甲胄,蘇安禾打量了他一眼,不由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這才像樣嘛!”
說完,便來到了蘇沛年身邊,然后便后者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,于是小聲道:“爹,你怎么用這副眼神看我?”
“沒沒什么。”
看蘇安禾那樣子,似乎并沒有察覺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。
“諸位!”
這時,魏寧擺起架子,沖著圍眾的百姓朗聲道:“想必昨夜朕被刺殺一事,你們已是有所耳聞。”
“昨夜動靜鬧得那么大,只要不耳背的,都能聽得見,你說是吧老趙頭?”
“扯淡,我我睡死了,可什么都沒聽見。”
“別撒謊了,我分明聽見你說縣令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還把老李家的閨女”
“閉嘴!”
“”
一時間,不斷有著議論聲響起。
“既然大家都以知曉,那我便也不再瞞著大家,其實昨夜刺殺朕的并不是左林左將軍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說著,魏寧將陸浮讓了出來,“想必這位大家都已經見過了,他便是盧永信口中所謂的,那個在千泉山上安營扎寨的匪首,陸浮。”
“匪首?”
“難道刺殺皇帝的就是他?”
“不可能,如果是他,他怎么會挨家挨戶讓我們前來縣衙領補損失。”
“也是,那這陸浮為何會出現在這里?”
議論聲中,魏寧再度開口,“他雖是山匪,但卻并不是十惡不赦之人。”
“相反,這一次刺殺朕的幕后黑手不僅是他協助朕抓獲,這些年在千泉山上,僅靠一己之力,便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的難民。”
“陸先生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!”
“若不是陸先生搭救,我們恐怕早已餓死街頭,多謝陸先生搭救!”
“”
在早就安排好的情況下,千泉山上那些被收留的山匪們早已換好農戶裝扮,隱藏在了人群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