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攬月默默吐槽,偷偷地翻了翻白眼,面上卻紅著雙頰:“不辛苦,夫君才辛苦呢。”
“哼!她有什么辛苦!沒氣死我這把老骨頭就不錯了!”魏母看不得兒子稀罕兒媳婦,酸氣十足道。
然后魏母便絮絮叨叨地將昨日發(fā)生的事情,添油加醋的告狀,魏綰兒則時不時地添一把火。
江攬月并不把這點事放在心里,畢竟馬上便要與魏遲和離,作甚浪費口舌呢?
魏遲嘆了口氣,溫聲安慰了一番老母親,心里根本不信魏母的話。
也不知何時開始,母親對攬月的意見越來越大,明明攬月對母親十分孝順,對小妹疼愛,對栩安也視如己出。
他只當是兩人磁場不和。
魏母見兒子護著兒媳婦,心里更酸了,卻也不想拂了兒子的面。
“哼!罷了,下不為例!”魏母陰森森地瞥了眼江攬月,轉頭看向魏遲時,滿臉堆笑:“我兒累了吧!江氏還不趕緊帶遲兒回去休息!真是白長你那雙眼睛,一點眼力都沒有。”
江攬月臉色如常,只當這老太婆在放屁,然后帶著魏遲回了惜月樓。
一路上魏遲似乎有說不完的話,牽著江攬月的手舍不得放開,氣得江攬月朝他飛了好幾個眼刀。
“再次見到惜月樓,真的倍感親切!攬月,你看院子里的秋千,是你19歲生辰時,我親自為你搭的,還有角落的那棵梅花,可惜還未到盛開的季節(jié)……”
江攬月眉頭微蹙,心中警惕心起,方才她便覺得魏遲不對勁,現(xiàn)如今他的舉止更讓她生疑。
“夫君不過幾日未回,怎么像是出了趟遠門,對家里小物么如數(shù)珍寶?”
魏遲不疑有他,望著年輕貌美的妻子,一顆心都被思念充滿,突然彎腰緊緊摟緊江攬月。
“攬月我發(fā)誓,我不會再讓你受傷害,也不會叫你早早的香消玉殞。”
他沒注意到,被自己緊緊抱住的妻子,眼底滿是震驚和怨恨,還有沖天的不甘。
憑什么!
上輩子魏遲已經那般好命,為何今世自己重生,他也跟著一起回來?
江攬月恨得咬牙切齒,若是此刻她手里有刀,定會毫不猶豫捅向魏遲胸腔。
魏遲感覺到懷里的人兒身子在顫抖,以為她在為自己的話感動到流淚,嘴角含笑道:“小哭包,你永遠都是我魏遲唯一的妻子。”
誰稀罕當你勞門子妻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