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若棠冷著聲音,
“我尋常與你說的擔(dān)當(dāng)和責(zé)任,你全都給忘了嗎?”
“我是怕母后生氣。”
“我只會氣你根本就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想著逃避,既然如今知道了,那你還不去給先生好好認錯。
如果先生不原諒你,你也不許來見我。”
沈墨泠蔫頭巴腦的答應(yīng)下來,步履沉重的離開。
等到沈墨泠走遠了,謝若棠蹲下身子看著眼前的兒子,問道:
“你既然跟這件事情沒有關(guān)系,又為何要跟妹妹一起躲著?”
“妹妹年紀小,母后,我跟妹妹一起的話,還能幫妹妹擋兩下。
說不定還能勸得妹妹能主動認錯。”
沈墨安一本正經(jīng),
“妹妹要是認錯了,您就別罰她了吧?”
“認錯歸認錯,做錯了事情是一定要有懲罰的。
不過如果她的態(tài)度良好,我可以讓她自己說一個懲罰。”
聽見這個回答,沈墨安這才放下心來,拱了拱手,
“那我就去找大皇兄看書了。”
謝若棠聽見沈墨安口中的大皇兄,也不由得扯了扯嘴角,抬手讓他走。
等到兩小只都走了,謝若棠這才嘆息著,
“四個孩子,除了老大老二,這兩個孩子怎么瞧著一點都不像我生的。”
她沒有老三那樣的老成,也沒有自家小四這樣的活潑。
“公主跟皇上從前像呀。”
雪客忍不住的笑,
“您難道忘了,當(dāng)初就連宣讀賜婚的圣旨,都還是皇上親自去府上爬了墻頭。
之后做出的事情也不見得有多么守規(guī)矩。
咱們公主也虧得是個公主,但凡是個皇子,那可就說不準是什么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