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松盛看著跪在地上的人,他滿眼失望,白天的時候,妻子已經教訓了一頓,沒想到,到了晚上,又發生了更大的事情。
他怒極反笑。
“好啊,真是好啊,我們林家出了個厲害的子孫啊!”
南惠閉著眼睛,身體不停地顫抖,她氣得頭都發懵,“林寶鑄,還不趕緊滾出來!剛才打人的時候,不是很囂張嗎?現在縮在后面,算什么本事!”
林寶鑄嗚嗚哭著,躲在爹娘的懷里。
胡迎春抱著兒子跪在地上,她求道:“爹,娘!寶鑄可是你們的親孫子!就算做錯了事情,好好教訓就是了…”
看著婆母的眼睛,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了。
南惠道:“鴟兒也是我們的孫子!林寶鑄這個渾蛋,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毒,跟他姐姐一樣,都被你和林辰教壞了!刁嬤嬤,上家法!”
家法?
家法!
為了家族利益以及安全,他們制定了一套非常狠的家法。
林嵐輕聲在女兒耳邊道:“這套家法,光看著就嚇死了,你大伯娘剛進門時,與一男子交好,差點紅杏出墻,害死全家,被你外祖父母發現后,立馬動了家法,那一次,你大伯娘差一點就死了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刑具已經上好了,光看著這些刑具,謝清杳心底就發顫,大理寺卿來了恐怕都要虛心請教。
林辰臉色慘白,說:“爹!娘!一直都是胡迎春教育孩子,兒子就不用了吧?”
南惠冷冷道:“養不教父之過,你和胡迎春,一個也逃不過!刁嬤嬤還不動手,是等著我親自來嗎?”
刁嬤嬤應聲,拿起刑具,嚴肅地道:“大夫人,大老爺,老奴得罪了!”
奴仆將他們摁在地上。
他們動不了一點。
只能眼睜睜看著粗針一點點沒入身體。
胡迎春額頭泛起密密麻麻的汗水,終是沒忍住,一直慘叫。
半個時辰后,人已經快死。
林松盛沉聲道:“林寶鑄,為什么要傷自己的弟弟,是誰指示的你,還是你自己所作所為?”
林寶鑄大喊:“祖父!林鴟肯定死了,您不能懲罰我,要不然我就離家出走,讓你沒有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