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杳不相信她了。
“這是什么?”她離近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裴元闕有很多穴位都被扎了針。
冷竹神色詫異:“岱傲霜封了王爺?shù)难ㄎ唬x小姐,您讓一讓,屬下給王爺解開。”
謝清杳后退半步,緊緊握著手帕。
很快,冷竹便拔下銀針。
猛地,裴元闕睜開猩紅的眼睛,坐起身,揮足內(nèi)力打在冷竹胸口。
“噗!”
一時(shí)不察,冷竹被打飛出去半米,他捂著胸口,吐出一口鮮血,這一掌,王爺用了四成立力。
謝清杳道:“冷竹,可有事?”
冷竹搖搖頭,“謝小姐小心。”
裴元闕心跳聲不斷放大,他閉上眼睛,身形一頓,隨后,朝謝清杳走去,他手停在半空中,手背青筋暴起。
似乎在隱忍著。
他嗓音沙啞:“阿杳…快走……”
他控制不住理智!
大腦總是空白,可他知道他不能傷害眼前的女子。
“好熱…”
謝清杳呼吸微滯,握住他的手腕,果然…“你中藥了?岱傲霜給你下藥了?”
裴元闕說(shuō)不出來(lái),渾身燥熱,他反握住她的手,感受著她手指上傳來(lái)的涼意,他想吃。
想罷,便咬住她的手指。
花蕊急哭了:“您怎么能吃小姐的手,快住嘴!”
“沒(méi)事,不疼。”謝清杳想,她與靜王已有婚約,其實(shí)以身解毒也無(wú)妨,只是她不想將這事提前。
洞房花燭夜,不能亂了順序。
她用匕首劃破手指,放在男人嘴前。
“嘶…”
謝清杳痛死了。
裴元闕清醒過(guò)來(lái),“阿杳。”
喊了一聲,便暈了過(guò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