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你趕快走吧。”
她和萍娘離開此處,見他沒有跟著,才進了院門,關上門栓的那一刻,祁柔心底微微泛起失落。
那公子不像壞人。
不,清杳說過,不能接觸姓鄭的人。
天色沉下來,謝清杳才回了府,她心里慌亂,坐在床榻上,這種感覺才好了些。
花蕊端來熱茶,問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謝清杳回憶:“回來的路上,好像有人跟蹤我,但他并沒有傷害我。”
花蕊擔憂地朝外面看了看。
“小姐,以后晚上還是盡量別出去了,聽說,玉京最近不太平,出了個采花大盜。”
謝清杳眨了眨眼睛,盤腿坐在床榻上,將剪刀藏在枕頭下面:“我不會真的遇到采花賊了?”
花蕊不敢想:“以后奴婢陪著小姐出門。”
謝清杳想來,確實需要注意了,等明天去郊外跟柔柔說一聲,她又聽花蕊說了些關于采花賊的事情。
聽到不少女子遭遇殘害。
她憤憤不平道:“真是太可惡了!這樣的人就應該處以極刑!”
花蕊吹滅蠟燭:“小姐,早點休息吧。”
此時,高處屋頂上。
裴元闕望著那處小院落熄了燈,才緩緩轉身,他望向玉京西城,淡淡道:“人呢?”
冷竹跪在地上:“屬下無能,跟丟了。”
“去領罰。”裴元闕眼睛冷了下去。
冷竹:“是!”
驀地,裴元闕身形一晃,若不是冷竹扶住,恐怕要摔下屋頂,他捂著跳動飛快的心臟,沉聲道:“回府!”
喝了藥后,男人才好了一些。
冷竹端著空碗出了寢殿,他走到兄弟旁邊:“王爺的病情加重了。”
墨竹皺眉,他抿嘴道。
“烈火的解藥還沒有眉目,謝侯夫人的身子也在變弱。”
冷竹道:“神醫的謎底一事已經傳出去了,或許不出幾日就會有消息了。”
墨竹懷疑:“那謝清杳真的可以嗎?”
“王爺相信,我們就得相信。”冷竹倪了他一眼,提醒道,“另外,對謝小姐尊重點,今晚你值班,我去領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