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姨,您客氣了。”裴元闕看著瘦弱的林姨,眼中泛起心疼。
女醫(yī)處理好傷口,跪在地上道:“二小姐背上的傷口很深,要好好養(yǎng)著,奴婢已經(jīng)處理干凈了?!?/p>
大夫人讓女醫(yī)先下去。
她握著謝清杳的手,簌簌流淚。
正欲放血,便看到清杳醒了過來。
“傻孩子,你何苦為我擋鞭子?”
謝清杳趴在床上,道:“身為女兒,自然要保護母親了。”
大夫人為難道:“可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啊?!?/p>
“是?!敝x清杳胳膊支撐身體,她雙眸閃爍著光亮,堅定道,“您就是清杳的親生母親。”
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隔著簾子望著林姨和謝清杳。
裴元闕陷入了沉思,這女人不像是為了嫁得好才接近林姨,倒是處處真情流露,若只是演戲,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。
連本王都能騙得了。
片刻,花蕊進門稟報,“侯爺來了?!?/p>
裴元闕目光一冷,等男人進來后,沉聲問:“侯爺拿著鞭子,是還想打林姨嗎?”
謝宗臉上的笑容一僵。
他竟然會從心里怕一個小輩,“王爺說笑了,本侯是來看望清杳的,這鞭子是罪魁禍首!”
裴元闕嗤笑:“原來是鞭子成精了。”
謝宗跨進門檻,突然,他意識到了什么,提醒道:“王爺,這是清杳的閨房,您、您在這里恐怕不妥吧?”
“比侯爺打妻女可是妥多了?!迸嵩I走到他身邊,嘴角勾起冷笑,對視片刻,便離開了侯府。
可惡!
望著靜王的背影。
謝宗對林嵐的厭惡又增加了一分,要不是林嵐的關(guān)系,他跟靜王的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不會有這么差。
他皺著眉頭掀開簾子。
“這么濃的藥味,有這么嚴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