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空缺的兩個席位上,分別是太后和淑妃,呵,看來,元闕說的那件事,還真的來了啊。
思及此,目光冷了下去。
“說。”
裴元祁問:“五皇兄不愿當太子,八皇弟無心皇位,九皇弟當不了皇位,那兒臣呢?兒臣為何不可?”
眾臣嘩然,這是在質問皇上嗎?
祁王是不是太大膽了。
祁王一派的人,都緊張地將手放在鞋子上。
裴皇淡淡道:“你曾勾結西資國,陷害兄弟,朕怎么能放心將江山交給你?你速速坐下,朕恕你無罪。”
裴元祁并未離去,“兒臣沒有勾結西資國,只是與他們達成了合作,父皇何必指責兒臣,畢竟,最終裴國和西資國不還是和好了嗎?”
“祁王殿下,這性質可不一樣啊。”老臣摸著胡子提醒道。
裴元祁道:“有什么不一樣?父皇,兒臣認為,這太子之位,兒臣能勝任!”
裴皇臉色沉了下去,質問道:“若朕不肯,你當如何?”
“您若不肯,就休怪兒臣不客氣了。”此話一出,群臣都愣住了,隨著裴元祁揮手。
宮門口闖進一批將士。
大臣慌了,還沒想到好怎么跑路,就被祁王一派的大臣全部用劍架在了脖子上。
裴皇怒吼:“你這是要造反!”
裴元祁道:“兒臣只是不想讓皇位落在歹人手里,但父皇似乎老糊涂了,并不信兒臣,那兒臣只好親自來取了。”
一炷香后,大殿就被裴元祁的人控制住了。
存安遞來一柄劍,裴元祁劍指龍椅,一步步走上去,“父皇,您老了。您該退位,這龍椅,該讓兒臣坐坐了。”
以前,都是在階下看龍椅。
靠近后,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,這龍椅金光閃閃,像是個大金子。
裴元祁面露貪婪,伸手撫摸著龍椅。
裴皇揚起手打在他的臉上,“混賬東西,你也配碰龍椅?錢聰、趙海嚀……你們持劍入宮,是要造反嗎?”
裴元祁捂著臉:“父皇,他們早已是兒臣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