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裴元闕醒了。
“阿杳,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謝清杳紅著臉問:“我…我們…”
裴元闕將她攬入懷里,輕聲誘哄:“嗯,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誰料,小姑娘喃喃道。
“那我怎么沒什么感覺,難道…”說著她視線朝下移去。
裴元闕眸光一凝,捏住她的下巴,狠狠親了下,“別亂看,會出事,傻阿杳,尚未成婚,你年紀尚小,我怎舍得碰你。”
謝清杳內心動容,但臉更紅了。
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單純小姑娘,她明白還有一種方式可以減弱藥性,那種辦法,也很親密。
“咳咳,睡覺吧。”
嗯?不對,他為什么這么心安理得躺下了?
漠北的風沙如刀,刮在臉上生疼。
蕭玉兒蜷縮在馬車角落,渾身是血,連臉都沒能幸免。
“裴元闕謝清杳”她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兩個名字,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。
馬車外,護送她回蕭桓部族的士兵們低聲交談。
言語中滿是對這位失勢公主的輕蔑。
“聽說她挾恩圖報,想讓王爺迎娶,不僅被拒絕,還被用刑了”
“活該!誰讓她陷害謝小姐。謝小姐一到大營,可是救了不少人。”
蕭玉兒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,鮮血順著指縫滲出,卻渾然不覺疼痛,“我一定要報仇!”
一日后,馬車抵達部族。
當蕭桓王看到受傷的女兒,手中的金杯捏得變形,他沉聲問:“誰干的?”
蕭玉兒跪倒在地,淚水混著血水滑落:“父王,是裴元闕!女兒救了他的命,他卻為了那個賤人如此對我!”
“可惡!”蕭恒王怒不可遏。
他們是蕭族生活在北異,裴國先皇統一時,承諾他們蕭族可自給自足,一直以來,在漠北生活,無人打擾。
可如今,是裴國皇室欺人太甚!
當即召集各部首領商議。
然而當他提出出兵復仇時,幾位年長的首領卻面露難色。
“王爺,裴元闕用兵如神,我們打不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