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蒲玉渡?這不是碼頭嗎?”
萍娘自責道:“我這幾天在外做工,又忙又累,好幾天沒關注柔柔認識了什么人,她肯定是被人騙了。”
就像上次那個采花賊一樣。
聽此,謝清杳道:“不,萍姨,那人只讓我去,明顯是沖著我來的,對不起,是我連累了柔柔。”
萍娘搖頭:“謝小姐,快別這么說,既承受了您的恩惠,就要承擔您的風險,柔柔也不會怪你的。”
謝清杳眼中閃過冷意,她道:“萍姨,我去碼頭,會拖延時間,不過需要你去報官。”
萍娘猶豫道。
“謝小姐,那人不是說,不讓報官嗎?”
謝清杳道:“萍姨,僅憑你我二人,能救出柔柔嗎?就算我犧牲,恐怕那人也不會放過柔柔。”
萍娘眼神逐漸變得鑒定,“好,謝小姐,我明白了。”
新房里,陳子燁輕輕把喬竹心放下。
丫鬟在小姐耳邊說了什么,喬竹心蹙眉,目光落在陳子燁身上,見他焦急不安,欲言又止。
她嘴角輕勾,掀開紅蓋頭,將喜服脫下。
陳子燁愣怔,在看到她穿著的中衣時,忙轉過身,心臟砰砰亂跳,他實在是嚇著了。
“喬小姐,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你猜。”喬竹心心情原是不好的,但現(xiàn)在覺得挺有意思的,她換好勁裝,拿起了一把劍,打開窗戶,握住男人的手腕道,“走。”
陳子燁疑惑:“去哪兒?”
喬竹心跳出窗戶,看著熱熱鬧鬧的宴席,道:“謝清杳突然離席,一定出事了,陳子燁,我不是那種矯情的人,你也別矯情了,走不走?”
她朝他伸出手。
大有一副‘你不去我去’的樣子。
“走!”陳子燁握住她的手,那一刻,他覺得她比他勇敢多了。
喬竹心問:“采葵,知道該怎么說嗎?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采葵應聲。
小姐和姑爺剛走沒多少,喜婆就來了,看著就只剩下一個小丫鬟的新房里,直接愣住了。
喜婆聽過兩人并非情愿成婚,意識到不對勁。
還不等采葵解釋,她就跑出去請老夫人了。
采葵:“你聽我…”
扯啊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