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澤默默路過:“哎,有婚約就是不一樣啊。”
謝清杳低頭,面上羞紅。
幾名士兵押送著一輛囚車,里面關押的人衣衫襤褸——是七皇子裴元祁。
“那不是七殿下嗎?”有人驚呼。
隊伍行至皇城前,皇帝竟親自出迎。
裴元闕與陳子楓連忙下馬行禮,謝清杳也跟著盈盈下拜。
“愛卿平身。”裴皇親手扶起裴元闕,目光慈愛,“元闕!你真是沒讓朕失望,又立大功了!”
說著看向陳子楓,“陳副將也辛苦了。”
陳子楓抱拳行禮:“為陛下效力,末將萬死不辭!”
裴澤湊上前:“父皇,那兒臣呢?”
“你…你也還活著,不錯不錯。”裴皇半天擠出這么個詞。
裴澤瞪大眼睛,“父皇,您真是太偏心了!”他湊到裴皇的耳邊,“您給兒臣個王爺當當,要不然,兒臣就不讓母妃個您銀子了。”
裴皇:“你!”
但他無奈,如今國庫不太充裕,確實需要商貴妃的支持。
囚車中的裴元祁突然嘶聲喊道:“父皇!兒臣冤枉啊!”
裴皇知曉此事,他臉色一沉,揮手道:“將這逆子先關進府里,等候處置!”
七皇子府內,一片狼藉。
裴元祁形同軟禁。
“裴元闕!!”他狠狠將手中的酒杯砸向墻壁,酒液如血般濺開,“你給本王等著!”
存安小心翼翼地靠近:“殿下息怒,太醫說您的傷”
“閉嘴!”裴元祁一腳踹翻案幾,“若不是因為你,本皇子能這么慘?”
他已經重生了。
卻還是輸給了裴元闕,他怎么能忍得了!
他打算在漠北一箭三雕。
殺了裴元闕,擊退漠北,迎娶謝清杳,可如今他竟然成了階下囚!明日,還不知道言官如何編排他。
他又喝了口悶酒。
“我乃七皇子!裴元闕打我,還把我關在囚車里,他怎么敢!?”
存安很愧疚,他小聲道:“殿下,陳副將回來了,他肯定會心疼陳二公子,對靜王產生芥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