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再這么認為,江紓也沒想過要將自己的公司交給喬祁年去幫忙打理。
公司的是她跟江庭宴的,這是她的底氣,也是她能得意的資本。
等江紓回過神來,喬祁年剛好又加了一句話。
“紓紓,我從沒想過要你做到像對待庭宴一樣對待滿滿,我只希望我們一家人都能好好的。”
江紓在喬祁年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撇動了下嘴。
這副身體的原主當時也是這么想的。
可還不是被喬滿滿越來越過分的針對,導致最后失去一胎孩子,差點搭上性命么?
江紓既沒有答應,也沒有回絕。
而是含糊了一句:“我知道的,老公,只要滿滿能跟我客客氣氣的,我也一定會同她客氣?!?/p>
喬祁年不是沒有聽懂江紓這句話的意思。
事情都已經發展到白熱化的階段,一時半會兒想讓她們解開心結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。
唯有循序漸進,逐個擊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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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日早上。
喬滿滿和江庭宴兩人面對面地坐著,自顧自垂眼吃著餐盤里的食物。
兩人好像同不認識一樣,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。
餐廳安靜得仿佛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,尷尬彌漫盤踞在他們周圍。
喬滿滿打算再吃兩口就走,餐廳外忽然傳來喬祁年和江紓的對話聲。
“我知道,老公,開完會我就去你公司找你,這句話你都已經在我耳邊重復好多次了。”
江紓帶著撒嬌的語氣,聽得讓人狂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喬滿滿倏地抓緊刀叉,抬眼看了眼俊臉也微僵的江庭宴。
欲想問些問題,餐廳門口傳來叫喊聲。
“庭宴,滿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