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了:“我?我去能干什么?”那種龍?zhí)痘⒀ǎ胰チ瞬皇峭虾笸葐幔?/p>
“你的感知能力在關(guān)鍵時刻可能比任何偵察手段都有效。”陳駿解釋道,“而且,陽燧珠是至陽之物,你對能量的敏感度或許能幫我們辨別真?zhèn)危乐箤Ψ接泌I品設(shè)局。小雅會在外圍策應(yīng),負(fù)責(zé)安全和撤離。”
我張了張嘴,想拒絕,但看到陳駿不容置疑的眼神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我知道,這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為了陽燧珠,任何一點優(yōu)勢都必須利用起來。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我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下來,心里七上八下。
接下來的兩天,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。陳駿幾乎不眠不休,電話一個接一個,時而眉頭緊鎖,時而稍露喜色。終于在拍賣會前一天的晚上,他帶來了消息。
“邀請函搞到了,兩張。”他攤開手,掌心是兩張漆黑如墨、邊緣燙著暗金色復(fù)雜紋路的卡片,沒有文字,只有中央一個類似眼睛的抽象圖案,觸手冰涼,帶著一股隱秘的能量波動。“代價不小,動用了師門一件重要的信物作為抵押。”
“資金呢?”我更關(guān)心這個。
“暫時籌措了五千萬流動資金。”陳駿報出一個讓我頭暈?zāi)垦5臄?shù)字,“這是極限了。如果競拍價格超過這個數(shù)……”他沒有說下去,但眼神里的決絕說明了一切。必要時,恐怕真的要不擇手段了。
五千萬!我聽著都腿軟。這還只是“暫時籌措”的!陳駿背后的能量,再次刷新了我的認(rèn)知。
小雅那邊也帶來了情報匯總:“拍賣會主辦方很神秘,表面是一家注冊在海外的藝術(shù)品投資公司,但背后有國際洗錢和文物走私集團的影子。安保是聘請的頂尖傭兵團隊,攜帶重型武器。參拍者名單保密,但已知有幾股國際收藏勢力和對沖基金的代表會到場。另外……”
她頓了頓,看向我和陳駿:“有未經(jīng)證實的消息,愛新覺羅·啟明的人,以及一個身份不明的東南亞降頭師,也可能出現(xiàn)在拍賣會上。”
啟明先生!降頭師!果然!該來的都來了!這場拍賣會,注定不會平靜!我那不祥的預(yù)感,恐怕真的要應(yīng)驗了。
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”陳駿深吸一口氣,眼神銳利如刀,“我們的目標(biāo)只有一個——陽燧珠。其他一切,都可以讓步。林楓,你準(zhǔn)備一下,明天晚上出發(fā)。”
我點點頭,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腔。明天晚上,我將踏入一個完全陌生的、充滿危險和未知的世界。
而就在這天深夜,我再次翻閱《撼龍經(jīng)》試圖平復(fù)心情時,那種來自東南方向的悸動感,突然變得強烈了一絲!而且,這一次,我清晰地感覺到,那股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波動中,夾雜著一絲極其隱晦、但卻讓我毛骨悚然的熟悉氣息——是“穢影魔瘴”那種特有的腐朽感!
雖然極其微弱,仿佛被什么東西層層包裹和掩飾著,但絕不會錯!
拍賣會那邊,不僅有針對我們的陷阱,很可能……還隱藏著與魔瘴相關(guān)的巨大陰謀!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讓我徹夜難眠。
山雨欲來風(fēng)滿樓。明天的拍賣會,恐怕不僅僅是一場金錢的游戲,更是一場生死較量。